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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愉蹙了蹙眉,半晌,忽然问:“明唐和曾叔是什么关系?”
“父子。”
阮愉脑袋里所有的结仿佛一下子都解开了,如此一来,什么都说得通了。其实这整件事,考验的无非是人心。贪婪和欲望,有时候只是一念之间。
“那你又是怎么来的这里?”
祝伊城的气息近在咫尺,阮愉在黑暗里静静等待他开口,然而等了许久,他始终未曾说话。她不禁想抬头去看他,却被他按住了。
“阮愉,你今天的情绪波动太大,这样对精神和身体都不好,你需要好好休息。”
这是明显不想和她多谈的意思。
“不能说吗?”阮愉不死心地又问。
祝伊城只是拍拍她的背,再不言语。
这个漫长的夜晚,有祝伊城陪在身侧,听着彼此清浅的呼吸声,阮愉才终于得以入睡。
沈父火化的那天,阮愉去了火葬场,她把车子停在外面,看着沈念手里抱着骨灰盒正从火葬场出来。沈念穿着一身黑色衣裙,一个人孤独地走来,恍惚间,阮愉仿佛看到了过去的自己,一模一样的场景,当时她也是一个人抱着父亲的骨灰盒,走着相同的路,外面阳光明媚,她的心却沉入谷底,冰冰凉凉。
沈念一个人孤零零地走,阮愉则坐在车里看着,沈念父女不是本地人,她应该会将父亲的骨灰带回家乡下葬,人这一生,不管经历多少,最后总要回到故土。
沈念拦了车离开,阮愉跟上,直到前面的车停在了火车站,阮愉才没有再跟上去,对沈念来说,这里有所有不好的回忆,自然是越早离开越好。
下午阮愉托人找了关系,查了一下沈念的父亲,发现沈父跟她父亲果然是同一年入的狱,并且被关在一处,在阮愉的父亲死后没多久,沈父就被释放了。听认识的人讲,那之后沈父好像发了财似的,以前常做的工地也不去了,沉溺赌博,就这么过了一段日子,突然有一天,就不怎么见他在外活动了。
再后来,沈父就生病了。阮愉蹙眉想了许久,望着手机里沈父和另一个人的照片发呆。
沈父和陆权有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沈父这个所谓的弟弟又是当初撞了她后肇事逃逸的司机,那他跟陆权是否又有关?阮愉把三者结合在一起一想,背脊一寒。
陆权想除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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