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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无聊的推理游戏,陆总说清楚不就知道了?当初沈念来找你的时候你没有买她手里的东西,是不是觉得沈建军的日子已经不多,等他一死,就算有录音,也已经死无对证,所以,你不可能让他从手术台上下来。陆总你有权有势,想做什么自然轻而易举,只要你一张支票,你想让谁替你卖命,谁就得替你卖命,是吧?胡志明现在就被拘留在派出所呢,我以为陆总你会更早一些把他从那里面弄出来的,可这么些日子了,你居然一点动作都没有,是不是也盼着他在里头出事来个死无对证?或者像我父亲那样不小心死在里面,无凭无据,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陆权表情微妙,他细细观察着阮愉,阮愉与他对视着,毫无退缩之意,空气仿佛静止了。阮愉对陆权从来没有好感,陆权对阮愉也有种毫不掩饰的厌恶。
“阮愉,你的想法很精彩,不去做小报记者太可惜了。”
阮愉耸了耸肩:“如果我去做了小报记者,你觉得你现在的名声还能这么好?”
“我身上的负面新闻哪一个不是拜你所赐?”陆权反问道。
阮愉微微一笑:“如果你真这么干净,还怕别人跟踪?陆总,咱们还是别纠结这个了,不如来说一说,当年我父亲为什么会替你顶罪入狱?”
阮愉挑着眉,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打着桌面,静谧的空间里,这声音听上去显得异常诡异。
“阮愉,你父亲是顶替你母亲坐牢的,并不是我。”
“错手伤人的是你,我母亲替了你,我父亲替了我母亲,绕到最后,我父亲替的不还是你的罪吗?陆总连这个都忘了?”
陆权眼神一凛,目光盯着阮愉,好像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似的。相比起陆权,阮愉却一副怡然自得,这时包厢的门又开了,服务员领着陆权约好的生意伙伴进来,服务员一看里头的气氛不对,立刻眼神求助陆权。陆权站起来,松开自己的西装扣子的同时,对服务员说道:“叫保安把这个人赶出去。”
服务员一听,来回看看里面的两个人,犹豫起来。
“哟,看来陆总是怕我说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有损你的名声?”
“没听到我的话?”陆权冷声又转向服务员。
半分钟后,保安进来,阮愉却双手抱胸轻松地立在那里:“陆权,如果我是你的话,一定不会在这个时候做出这么鲁莽的举止。”
陆权挥了挥手,两个保安立刻心领神会,冲上去礼貌地请阮愉出去,见阮愉站着没动,干脆一人一边架着阮愉强行出门。阮愉挣扎了一下,没挣脱这两个人的手,刚想开口,忽地瞥见门口走进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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