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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噗呲一声笑了：“你家不是精神医院吗？她肯定得是个神经病才会送到那里去的啊。”

“这不一样，”林琳急急地解释，“我的意思是她比其他人都神经病……”

朋友止住笑，打断她的话，问：“别说这个了，她撞了你，然后呢？你报复她了吗？”

说起这个，林琳想起自己的杰作，有些洋洋得意：“那是肯定的。”

“那你做了什么？”朋友好奇地问。

林琳卖了个关子，她眨眨眼睛，说：“你猜。”

“嗯……”朋友想了想，问，“你不给她饭吃？”

林琳摇了摇头，说：“不是。”

朋友又想了一个可能：“那就是把她的床弄坏，让她没地方睡觉，只能睡地上？”

林琳又摇摇头，脸上的神情有些失望：“不是啦。”

“那你得给我一些提示啊，”朋友摊手说，“比如说，过分吗？”

林琳想了想，说：“我觉得还好，是她该受的惩罚。”

“哦，那我知道了。”朋友信心满满，她笃定地说，“你肯定是把她推下楼梯了，对不对？”

林琳眨眨眼睛，突然觉得好像有哪里怪怪的，她询问朋友：“你觉得她该受的惩罚就这样吗？”

朋友奇怪地看她，反问：“难道不是吗？她差点把你推下楼梯，那你就把她推下楼梯，这样不就是她该受的惩罚吗？”

林琳没有说话，周遭顿时安静下来。

朋友有些不自然，她察觉到一些异样，问林琳：“你对她做了什么吗？比推她下楼梯还过分的事？”

她故作轻松地撞撞林琳的肩膀，活跃气氛，催促：“快说啦，肯定是很好玩的事对不对？快说啦，我好想知道啊！”

林琳的情绪稍稍被带动，她想起朋友平常做的欺负人的事情，心想她肯定也会觉得这没什么的。

于是也故作轻松将对少女做的事情说给朋友听。

朋友微怔了下，好半响，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询问：“那人是个……变态吗？”

林琳想了想，不确定地说：“我也不知道，不过之前，他好像强/暴过一些病人。”

“□□？”朋友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那个护工□□过病人，你家还留着他？”

林琳没觉得哪里不对，她解释：“因为他是老员工了。”

“你让他去照顾那个女生是想她也被□□吗？”

林琳看到朋友用不认识她的眼神看她，心里有些慌了，她说：“这有什么，是她先推我的啊！你都不知道我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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