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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与别人的孩子,她本该憎恨,可是一想到这是他极其在乎的人,她就起了怜悯之心。
那大夫为长孙冲诊断过后,刚准备起身,虞乐仪就忙凑了上来,急不可耐地问他:“大夫,我儿现在是什么情况?严不严重?”
“令郎无碍,夫人不必担心。”那大夫答道,“只是头部受了点小伤,敷几次药粉就会痊愈。”
“那他何时会醒呢?”
看着年幼的长孙冲昏迷的样子,无忧也是心疼,可想而知虞乐仪是什么心情。
“回王妃,昏睡不久后便会醒来。”
“那就好。”
无忧吩咐下人随大夫去开药,虞乐仪上前在床沿坐下,满眼怜惜地望着长孙冲。虽然大夫说他没有什么大碍,但是作为母亲,虞乐仪还是很心疼长孙冲。
安慰虞乐仪几句后,见她情绪有所平复,无忧转而看向站在旁侧静默不言的郑如画,“你且随我来。”
话音未落,无忧就转身走出了房间。
在云裳的扶持下,无忧走到房屋外停下脚步,转过身便见郑如画跟在她身后。郑如画茫然地瞧着无忧的面庞,明显不知无忧叫她来是何用意,但是想到方才自己的所为,她垂下眼眸不敢再与无忧对视。
“方才,你为什么要那样做?”无忧直盯着她的面庞,语气带着几分质问的意思。
“我不明白王妃所说何事?”
看着郑如画镇定自若的神情,无忧丝毫不以为然,抬眸瞥向她发髻中的那只金钗。想起方才台阶上的那颗金色的珠子,无忧更加笃定心中的猜测,瞧着她清秀的面庞背后隐藏的情绪,无忧心底了然,话锋一转看向别处,“这么多年来,你还是没有放下心中那份执念。”
长孙无忌于郑如画来说,始终是一个无法摆脱的梦魇。
无忧没有再紧揪着方才发生的事,一语便点明源头所在。郑如画即便再不想承认,可是一想到长孙无忌她的心就波澜起伏,这点任是她如何否认都无用,她也不再隐瞒,“我也是俗世之人,如何能看透放下,只是没想到你倒看得透彻。”
她自认为做得已经算是隐蔽了,不曾想这么快就被无忧察觉了,还道出了她心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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