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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在他心里,我还没那架钢琴重要。
陆子牧生日那天请白安安吃饭,白安安死乞白赖地非要拉上我一起,三个人坐在一起吃饭实在有些尴尬,我面对正中间的蛋糕,恍然间有些失神。一年前,那个为我过生日的男人,小心翼翼地点上蜡烛要我许愿,都说生日愿望一定能实现,而我的愿望不足一年就分崩离析了,可见许愿只是哄孩子的手段,偏偏那个时候我信以为真。
白安安忽然狠狠撞了一下我的手臂,问:“跟你说话呢,怎么也不理人?”
我回过神,忙说“对不起”。
陆子牧面上虽有些僵硬,但话里仍谦虚客气。他是个面面俱到的人,不像陆薄言永远只在意自己的想法和感受,陆薄言是那种万事先爽了自己再说的人,而陆子牧则刚好相反,比如此时,明明是分外尴尬的时刻,他却能轻易化解。
“没关系,我是说,我没什么想许的愿望,你有吗?”陆子牧笑着问我。
我茫然地看了眼他,又看了眼白安安,脱口而出:“许愿这种事不都是骗人的吗?”
白安安轻咳了一声,狠狠剜了我一眼,陆子牧的表情看上去更僵硬了,最后关于许愿这个问题被白安安机智地搪塞了过去,这一餐吃得兴致全无。不,是自从陆薄言走了之后,吃饭对我来说就只是吃饭而已,不像从前,看着他吃东西时好像拥有全世界一样的表情,心情也会跟着好起来。
这个城市那么大,却处处都有陆薄言的影子。他走了之后我才发现,我跟他之间的回忆居然有那么多。
那一年在双廊,如果我勇敢一些,是不是也能阻挠一些他的义无反顾?义无反顾地离开,头也不回。
用完餐,白安安借口有约会先溜了,只剩我跟陆子牧两个人,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是故意给我们找机会单独相处。白安安一走,我就对陆子牧说:“我想一个人走走。”
话里意思已经足够明白,但他说:“现在还不晚,我想带你去个地方。”
“一定要去?”
他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非去不可。”
印象里,陆子牧很少会强人所难,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他说出如此强硬的话,非去不可,是和我有关吗?可他要去的地方和我又会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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