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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我跟陆薄言陷入了某种无法言说的冷战当中。然而最可悲的是,两方的相互沉默,却只有一方一厢情愿地认为是冷战,另一方则完全没有这种意识。当陆薄言皱眉看着饭桌上的蔬菜时,那表情说不出的好笑,我甚至开始“脑补”陆薄言像咽毒药一样咀嚼他面前的蔬菜。当然,在任何不到不得已的时候,陆薄言绝对不会强迫自己做不喜欢做的事,所以他只在饭桌前犹豫了几秒,就决定出门觅食。
临走前他还问了问我:“要一起吗?”
我当然不会说要,毕竟在我的认知里,我俩意见产生分歧后正处于互相不搭理的状态,如果我此时欢乐地跟着他出门吃香的喝辣的,岂不是间接向他表示了妥协?他也完全没有要硬拉着我走的意思,弯着眉眼清清爽爽地出了门。
我跑到窗口去看陆薄言,这一看,心狠狠地抽动了一下,只见陆子牧正站在公寓楼下。望着陆薄言远走的背影,也不知道究竟是陆薄言没有发现陆子牧,还是发现了却懒得打招呼,总之陆薄言走得很干脆。
我想也不想就跑下楼去,见着陆子牧就问:“安安怎么样了?”
陆子牧的脸色不大好,倒时差一定倒得十分辛苦,再加之还要安慰爆发的白安安,我深知他的不容易,隐隐对他有了担忧,但他只是轻描淡写地一笑而过,说:“你也知道她那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你们是好朋友,她不会真的生你的气。”
话虽如此,但想起那天白安安离开时决绝的背影,有一度我真心有种自己即将失去这个唯一的好友的感觉。
“米澜,你……”陆子牧的眼神躲闪,欲言又止。
“你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问,反正我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陆子牧终于看向我,一本正经地问:“你和陆薄言同居了吗?”
同居!这两个字像烟花一样闪进我的脑海里,霎时爆炸了。虽然明知道在外人眼里我和陆薄言的确是同居的关系,但潜意识里,我仍不愿意用这样两个字来形容我们之间的关系。我总觉得我和陆薄言之间的感情无法用简单的一个词或一句话就能概括,他之于我,是生命里忽然出现的一道光、一朵花,是在所有人都抛弃我之际伸手拉了我一把的人,他对我来说,是恩人,又是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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