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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可我心里的失落仍排山倒海地袭来,在机场送走他们之后,我再也忍不住趴在陆薄言的肩膀上哭了起来。
陆薄言拍着我的肩膀无声地安慰,或许是经历了太多离别,他显得冷静而沉稳,这让在他面前哭成泪人的我多多少少有些嫌弃自己。明明一再告诫自己不要太过感情用事,可当离别的情绪真实显露出来的时候,我才发现之前那股空落落的感觉不过只是冰山一角罢了。
“你这一辈子不可能有人永远在你身边,难道每个人走的时候你都要哭得死去活来?”陆薄言说。
我吸了吸鼻子,和他并肩坐在观光车里看着街道的景色。这路上的行人每个人神色各异,有些快乐得宛如阳光,有些平静得面无表情,正如他所说,纵使有悲欢离别,生活仍属于自己,只能熬着独自走过去。
我不自觉地把头靠在陆薄言的肩膀上,固执地说:“总有人会舍不得走。”
“舍不得走和必须走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米澜,你不要太感性,不然吃亏的就只有你自己。”
陆薄言永远只会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去思考任何问题,仿佛他从来不会遇到能让自己左右为难的事。他冷静地审视旁人也审视自己,鲜少会把自己的情绪放进去左右一件事的结果,其实这一类人说到底,就是骨子里冷漠的人。
对别人冷漠也许只是生性使然,但对自己冷漠,才是真的骨子里透出来的冷。
为了缓解我的心情,陆薄言带我去了洛杉矶当地非常有名的一家餐厅。据说这家餐厅完全没有淡旺季之分,因为一天之中只要在营业的时间内,任何时候都是门庭若市,许多旅游达人及游记的推荐,让这家餐厅成为洛杉矶最受欢迎的餐厅之一。
在烈日高照的餐厅门口排了半个多小时队之后,我们终于有了座位,陆薄言兴致勃勃地翻着菜单,一边嘀咕:“要不要每样来一份?”
我不由自主地在心里画着圈圈,默默地吐槽:“还说什么为了抚平我的伤心,其实是你自己想来吧?”
“难道两者不能合一吗?你再伤心也要吃饭呀。”陆薄言抬头给我一个满足的笑容。我叹了口气,这个男人明明比我大七岁,但很多时候我总觉得我们两个人之间,我才是年纪比较大的那一个,他只要不说教,活脱脱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少年。不过他对于生活不能自理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按照他的说法是,如果他当真生活不能自理,怎么还能让自己过得这么好?
“想吃什么?”陆薄言应该是看完了,这才依依不舍地把菜单推到我面前,他的视线始终停留在菜单上的美食上,我还真的没有见过比陆薄言更喜欢吃的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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