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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许辰的挖苦充耳不闻,转身为她煮了杯咖啡,她这才心满意足地露出笑容,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
“你刚才说你能提供线索给我,就表示你知道陆薄言现在面对的是什么?”
“我当然知道。”她放下咖啡杯,那倨傲的口吻如同在宣誓着某种主权一般,“七年前的旧事被人翻起,一定是有了新的足够撼动陆薄言的证据。这些年莫微微的家人为了女儿可从没放弃过,再加上那个情种许慕安,我几乎觉得,如果再找不出什么证据,他们都要自己捣鼓点东西出来了。”
我安静地听她说,从她的语气里可以肯定,她和许慕安的关系一般。
“他们在莫微微的银行保险柜里找出一封莫微微的遗书,上面控诉了陆薄言的一系列罪行,指他生前如何忘恩负义,如何背叛她给她以难堪,最后还以‘因为陆薄言我才有了去死的想法’这种话作为尾声。许慕安一见到这封信,情绪立刻就高涨了。他逮着陆薄言就往派出所带,我现在是相信那句话了,不论男女,一遇到和感情有关的事,智商直接为零。”许辰露出一抹鄙夷的笑,也不知是对许慕安的,还是对她自己的。
我低头想了一会儿,才幽幽地问:“可是莫微微都已经死了七年了,这时候突然从银行保险柜里多出一封莫名其妙的遗书,也太诡异了。”
许辰打了个响指,点了点我,说:“果然是旁观者清,可人家许慕安不往这层想啊,他就觉得是老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他抓到陆薄言的把柄了。”
“但靠这些还不足以把陆薄言怎么样吧?”
“当然,但你要知道,许慕安会像个甩不掉的臭虫一样一路尾随,谁都不想活在监视底下吧?”
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心头微微有些烦躁,不耐烦地转了个头,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那……那里面说的都是真的吗?”
“你指什么?”许辰问。
我吞了吞口水,重新看向许辰,重复道:“‘忘恩负义’、‘背叛’这样的字眼,是真的吗?”
许辰的眼里闪过一抹戏谑,她俯了俯身,身子倾向我,嘲讽地问:“你在他身边这么多年,连他是个什么样的人都还没搞清楚吗?那你怎么配站在他身边?”
像是被人当头一棒狠狠打中要害,我浑身一震,手脚瞬间冰凉,一股悲哀涌上心头,连许辰都能看清的事我却看不清,我居然……是想从他人的口中来确定我认为是什么样子的陆薄言吗?我是不是也跟许慕安,跟其他人一样,在潜移默化之中被分散了注意力,转移了视线,也被那封信所影响?
她朝我推过来一张名片,说:“喏,这个人和陆薄言、莫微微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如果你想帮助陆薄言,倒是可以找他试试,至少我认为,他对当时的事情应该比较清楚。”
我疑惑地看向她推过来的那张有些泛黄的名片,看样子已经有些年岁了,名片上的墨迹也有些不清楚了,但那大大的三个字依旧清楚无比:林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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