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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知道白安安谈恋爱了,但对方是个穷画家,据说她家里人知道后极力反对,甚至对她进行经济施压,但白安安不为所动,极力维护爱情,除此我一无所知。而这些,是有一次陆子牧打来电话的时候无意中说起的。
“当然好啊,你看我红光满面的,能不好吗!”白安安极力表现出很好的样子,可这一句话,分明让我听出了她的不好。
怎么会好?一段很想坚持的感情却得不到最亲的人的祝福,夜不能寐的时候只能辗转反侧,无能为力,想放弃又不甘心,想维持又举步维艰,得不到理解,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断钻牛角尖。所幸白安安天生乐观,还有那种坚忍不拔的勇气,总是要比平常人更能抗压一些。
在我的注视下,白安安脸上的笑终于一点一点消失,她慢慢地低下头去,苦笑着说:“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总要牺牲一些才能得到想要的东西。况且我觉得我现在还能平衡爱情和亲情之间的关系,所以米澜,你不要担心我,先去完成你要做的事情吧。”
“他爱你吗?”我问。
白安安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对此她毫不怀疑,还有提到他时她脸上那种油然而生的幸福,骗不了人。
“安安,如果觉得扛不下去的时候,就尝试着放弃吧,虽然‘放弃’这个词太过极端,但我们也不能吊死在一棵树上啊。”
“米澜,这句话最适合你不过了。”
我俩相视而笑,这么多年,甚少有心平气和能坐在一起聊天的机会。后来她送我去机场,我们在机场互相挥手道别,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我能够信任的就只有陆薄言和白安安了。知己虽少,但已知足。
我赶到原先在南城时所住的酒店,却被告知房间在几天前就已经退了,再问去处,对方也表示不得而知。
陆薄言的电话从昨天开始就处于关机状态,我没办法,只能找杰西,杰西并不知道我已经回到南城了,他支支吾吾地说了半天之后,才憋出一句:“陆薄言住院了。”
我站在酒店的大堂,心头一紧,立刻问他:“怎么回事?”
“跟林飞白起冲突了,不过没什么大碍,医生说早就可以出院了,他偏偏赖在医院里不走,还非得让医生把他的病情写得能有多严重就有多严重。现在他好吃好喝的在医院被人伺候着呢,你别担心。”杰西说这些话的时候显然憋着笑,我几乎都能想象陆薄言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大爷似的颐指气使,他有时候行为举止出乎意料,经常让人难以捉摸。
“在哪家医院?”
“在……”杰西这才意识到似乎有哪里不对,于是警惕地问我,“你在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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