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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就是刚睡醒,还没缓过来。”
白安安将信将疑,幸好她并没有再揪着这个问题不放,对我说:“阿姨好多了,最近发病的次数也少了很多,连医生都说阿姨的病情好转了很多。噢,对了,阿姨好几次念叨起你呢,说怎么没见到另外那个小姑娘啊,你看,果然是血脉相连的,即便在认不出你的情况下,她心里还惦念着你呢。”
我心里又是一酸,好不容易跟我妈团聚了,没多少时间又再度分开,如果没有白安安,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挂了电话后我的心情更加糟糕,干脆把脸埋进枕头里大哭起来,莫莉体贴地为我关上了门,大概她也知道我不喜欢在人前哭的性格。整个房间只有我自己抽泣的声音。这一次,我在无人的病房里哭得昏天暗地。
半个月后,我被医生准予可以出院,但陆薄言还需要在医院观察几天,虽然他们极力对我隐瞒陆薄言的真实情况,但通过这些日子以来不断的试探,我也能知道陆薄言伤得远远比我更严重。莫莉说他们找到我的时候陆薄言死死抱着我不放,几乎把身体都挡在了我面前,所以他的伤必定比我严重许多。
出院那天,我趁着莫莉去替我办手续的空当,悄悄又去了陆薄言的病房。病房里除了他没有人,我轻轻推门而入,没想到他立刻就醒了,原本背对着门的人,一下子转了个头,一见到我,立刻笑起来。
这个笑实在太久违,我呆滞地愣在原地,忘了进退。
“脑子烧坏掉了?”陆薄言见我一动不动,打趣道。
我立刻窘迫地关上门,走到他身边坐下,仔仔细细打量着他,还是那张好看英俊的脸,只不过脸色更白了,我该庆幸他没有伤到脸吗?依稀记得几年前,陆薄言还时常开玩笑地对我说:“我可是靠脸吃饭的,所以千万不要动我的脸。”
“你怎么样了?身体还有哪里痛吗?”陆薄言反倒先关心起我来,在我注视着他的同时他也在注视着我,这种把心放在对方身上的感觉,仿佛是两个融为一体的灵魂,彼此害怕对方受到伤害。
我拼命摇头,忍住想哭的冲动,低下头,说:“我没事儿了,要不是你,我早死了。”
“你说这种话是要气死我吗?”
“不是,这是发自我内心的,陆薄言,我觉得我欠你的这一辈子都无法偿还。”
“那就用一辈子来还好了。”他眯着眼睛,浅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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