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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娇闻言却是沉默了,在她的记忆里,自己并没有生过眼疾,想来是命格改动的结果。
乐母见她如此,心中不忍,却不得不将话给她说明:“娇儿,你不要太过伤心……大夫说,你的身子会落下病根,以后不能再碰弓啊箭啊的了。”
乐娇抿了抿唇,却说:“娘亲,我想静养一段时间。”
她需要一点时间去接受消化回忆和现实。
比起骑马和射箭,能够重来她已经很满足了。
乐母闻言更是心疼,直接将她送去了佛心寺,希望佛祖能为她去去病气。
在安排静养的时间里,乐娇逐渐明白,此时正是她十二那年。落水之事有伤根本,她当真成了个五步一歇十步一喘的娇娃儿。
临别之时,乐巧还满口歉意,软糯地跟她撒着娇,说盼着她早日归来。
乐娇听在耳里,寒在心里。
重活一世,有些事情才清晰起来。例如每每自己拿到了好看精致的簪子,乐巧总会表露出想要又不能要的样子,作为宠爱妹妹的姊姊,她当然会忍痛割爱。
可是那些簪子,从未见她戴过。
她真的想要吗?未必,或许只是享受从自己手中夺取簪子的快感。
那么这次也是,她真的是去摘果子了吗?而自己,是否真的是失足落水?
乐娇叹声气,登上马车,去往佛心寺。因是静养,她只带了婢女红秀。佛心寺是国寺,吃穿用度倒不用担心。
到了之后,一位小师傅带红秀安置行李。乐娇心里发闷,便在院子里站了会。
不一会,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乐娇生着眼疾,大夫说不得见光,便嘱咐她用一条黑绸蒙了眼。
是故,十四岁的燕青因行事乖张被族长送入佛心寺感化时,无聊了许多天,就见一位姑娘在雪地里傻站着。
那姑娘大半黑绸遮住脸,遮得严严实实,却见肤色白得近雪,与绸缎的黑形成强烈而极富冲击力的对比。在白净的面容下,一双红唇更显惹眼,有点发干,鲜红的血色却漂亮又朝气。
脸上传来冰凉细碎的触感,约莫是被远处的人扔了个雪团。
“喂,小瞎子,你在这里站着干什么?”颐指气使的少年音,带一点雌雄莫辨的好听,又有点尚处变声的沙哑。
乐娇意识到那是在叫自己,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于是少年便见那红唇开开合合,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他有点烦躁,说不出是失望还是被忽视的愤怒,便用更加恶劣地口吻说:“怎么,还是个哑巴?”
乐娇的性子淡然,并没有因为这点事情生气,却觉得这少年可真狂妄骄矜。
是脚踏入雪地的声音,接着一股气息钻入鼻腔,她知道那少年凑近了。
还来不及躲开,耳边吹过一阵风,束在脑后的绸带便被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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