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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教他成人的。
也只有在那样的眼神里,他才不会觉得这种事恶心。
那样似坠寒湖、冰冷平静,又含着海角山川、世间万物的眼睛。
他的小瞎子啊。
他想自己是恨着她的,恨,当然恨。
可人心,终归是个复杂的东西啊。
乐娇回到自己的帐内后,不久便有个女子前来拜访。
“听说你受了些伤,不打紧吧?”那人笑意吟吟,“我是姜家的女眷,叫姜瑜。”
乐娇不擅长与人打交道,有些受宠若惊地点点头。
只是这名字,似乎在哪听过,又想不起来。
这姜瑜同她说了好一会女儿家之间才会说的话,迅速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我真觉得与你投缘,我们年级又相仿,真是好巧呀。”她说,弯起眼梢笑着。
乐娇甚少接触这种心思活络的姑娘,却不讨厌,便轻轻陪笑。
“我们几家女眷约着晚些篝火边聊天,你去么?”姜瑜拉过她的手,只一面便好得像姐妹一样。
乐娇不太会拒绝他人,况且这也是一番好意,便在对方的催促下点了头。
“真好呀,我晚上来找你。”姜瑜眨眨眼睛,俏皮气儿与乐巧不相上下。
乐娇看着她就像看到了自己的妹妹,也不知不觉卸下心房。
姜瑜走后,一旁眼尖的侍女蓝莠发现了不对,询问道:“主子的脖侧可是受了伤?”
比起蓝莠,红秀与乐娇更亲密些,忙说:“是不是先前伤到的?”
乐娇抿唇,不愿回答,只让红秀去寻个铜镜来,她要上药。
“小姐,您本就金贵,碰不着磕不着的……”红秀都快哭了,“早该听大夫的,不要来这里,老爷也是糊涂。”
“红秀,菲薄老爷可是大罪。”蓝莠冷声提醒,她比红秀来的理智。
乐娇摆摆手,让两人都别说了。她向来喜静,否则去佛心寺时也不会只带着侍女红秀。故此,她平日伺候的人也就那么几个,这次围猎简行简居,她也没多带人。连蓝莠,都是乐母怕红秀照顾不过来强塞入队的。围猎场可不比佛心寺,什么都具备,多个人总是好的。
红秀委屈地一跺脚,不说话了,默默地去寻了铜镜。
蓝莠是个心思明透的,在男女情愫方面比红秀敏感得多。燕青抱乐娇回来的时候,那股阴鸷的、充满戾气的神情,是个开过情窦的姑娘都知道意味着什么——
占有欲。
强烈到极致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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