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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瑜为她别好碎发,才说:“他是我的表哥,我了解他,他托我打听过你。”
解脱了,放下了,真好。
她不必为了爱而不得惶惶不可终日,也不必为另一个人的喜怒哀乐食不下咽。
不必遇见他就失去骄傲失去理智,不必为了他变得不像姜瑜。
太好了。
听了这话,乐娇忍不住倒抽一口气,映着对方身影的瞳仁因此微微晃动。
姜瑜抱住她的小脑袋,轻声说:“我为我瞒着你的事跟你道歉好吗。”
怎么会有人,光是存在于这世上,就令他人相信光明呢。
乐娇这样的女孩子,什么都不用做,就让人莫名心安,莫名沉静。
乐娇本就对这个姐姐没什么恶感,傻乎乎地应了声好。
姜瑜松开她,遥遥地看了一眼远方,声若蚊呐:“燕青这人,要真的瞧上了谁,比厉鬼还可怕。”
她曾心甘情愿,曾甘之如饴,如今醒了再看,那股子占有欲是旁人吃不消的。
燕青喜欢一个人,不管清规戒律,不管三纲五常。他是疯的,疯得听不进人语。
你跟饥肠辘辘的野兽讲什么大爱无疆,它只知道要将你拆吃入腹,让那淋淋的血肉在肠胃里融合,再也不能分开。
姜瑜想了想,同她说:“他以前,养过一只猫。”
乐娇走得有些累了,在这个节骨眼上不好意思说,合齿压住轻轻的喘息,继续赔笑。
事实上,她也需要有个人同她讲一讲这些。
姜瑜轻声道:“后来,那猫跑丢了。”
乐娇没忍住,问她:“他很喜欢那只猫?”
姜瑜迟疑了一下,才回答:“大概是吧。堂堂少爷,连喂猫这事儿都亲自来,宝贝得不得了。”
乐娇表示在听,又问:“然后呢?”
姜瑜说得有些含糊:“猫丢了之后,他就有些……你知道,他有时候可能挺……”
乐娇想起他咬自己时候的样子,点点头。
“所有人,都说他是因为猫疯的。”姜瑜压低了声音,“可是我知道,不是。”
乐娇见着前边的夜色里影影绰绰,似乎站着人,再看却好似眼花。
她有些疲倦,渐迈不动步子。
“他的庶弟告诉我,那猫是他自己杀了扔掉的。”姜瑜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颤抖着声音说。
乐娇惊讶,毛骨悚然的感觉后知后觉地从心里爬上来,掠起脊背一阵凉意。
这一瞬的紧张,让她本就疲乏的脑子出现短暂的眩晕。
姜瑜感慨着,没有发现身边姑娘的异样。
或许燕青会愿意为这个姑娘敛去锋芒、软化偏执,却不会为自己做这些,这样看来,他们是真的没有缘分。
越与乐娇相处,她就越感到解脱,这让她怎么不喜欢这个姑娘。
“为什么同我说这些?”乐娇吐字艰难地问。
好累。
“因为燕青这种人,受不了反反复复的打击。”姜瑜说,像是自言自语,“如果你决定接受他,你就必须知道这些,否则于你于他都会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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