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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乐娇思绪空白,不知道他在问什么。
因着脑中平白无故多了那么些记忆,燕青已经不再那么难以接受他怕她,允许她逃避允许她退缩,却更想要她爱他。
他心一狠,冷声威胁道:“说,你也心悦我。”
想要她爱他。
乐娇的意识不清醒,被这么一吓,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回答:“我、我也……”
只可惜,最后几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她就完完全全晕厥过去。
生命在体内一点一滴流逝的感觉,令人极其不舒服。
上天为她续的命到头了,她模模糊糊有这么一种感觉。
燕青紧皱的眉头一松,轻轻摸了摸她的脸:“乐娇?”
她也,她也什么?
然而,连唤两声,怀里的姑娘都没有再睁开眼。
他慌了。
面色阴沉的少年将她打横抱起,走到门边时猛地一脚踹去。
哐当一声把门外的两个人吓得够呛,红秀一看自家小姐不省人事的样子,马上红了眼眶。
“你这个登徒子,对我家小姐做了什么?”她一急,什么尊卑观念都没有了。
“找太医,去她屋里。”燕青连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她,对着一旁的墨玉说。
墨玉也不知道这是哪一出,当下不敢犹豫地就照办了。
要是被别人发现乐娇晕在他屋里,很多事情就青红皂白说不清了。
故此,少年顶着旁边小丫鬟的辱骂,面不改色地将人送到了她自己房里。
他倒也不是难得好脾气,只是全副心思都放在了怀里娇小病弱的姑娘身上,也没什么耳朵听别人的话。
蓝莠是个聪明的,原本在清扫门前的霜雪,一听红秀说发生了什么,忙去找了二小姐乐巧。他们几个是下人,对上燕家少爷,说话本就矮了一等,真要发生什么事完全拦不住。而乐巧有着乐家的面子,再怎么不济也能护着小姐三分。
很快,该来的全都来了,不该来的来了也被乐巧轰走了。
太医略一把脉,沉默片刻,擦了擦头上冷汗,再次把脉。
燕青站在门外,太医在此,不得不避嫌。只是从他神游的模样看来,心还系在门里面。
乐巧盯着太医,面色不太好看。
“这病,”太医斟酌着措辞,“这病实属罕见,多半是由于气血亏损,这有一个药方……”
说到气血亏损,乐巧忽然想起了什么,拿过药单说了几句场面话就把太医送走了。
她坐在床前,凝视着姐姐恬静的睡颜,心里突然被一种恐慌占据。
难不成,那什么活佛说的是真的?
门外,燕青再也等不住,进屋与乐巧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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