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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报是要呈上的,其他的就是一些家书。
信使嘴巴不牢,打压几下就说出有一封是燕将军送给乐家嫡女的。
善妒的姬云清怎能容忍,当下截了书信,带回郡主府慢慢看起来。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几乎快气晕过去。
“好啊,好一个情深意切,好一个情根深种!”姬云清才看了两行,就把信纸撕得粉碎。
也是这时,传来了乐家嫡女病得下不了床的消息,她才没有找乐家的麻烦。
然而,她还是命令信使:下回再有寄给乐娇的信,通通烧毁,带都别带到京都来。
信使只是小官,哪里受得住郡主的怒火;又回看着铁血将军不苟言笑的样子,不敢说出真相。
于是,从燕青手上寄出去的三十一封信,无一得到回应。
他起先还会想,或许是小瞎子生气了,多哄哄就可以。
可随着寄出去的信的数量越来越多,千万句情语都石沉大海,他的恐慌和焦虑越来越深。
这一面仗要打,一面又归返心切,他的暴戾又开始克制不住了。
开战时,将军断人头颅时的阴鸷令底下士卒都有些头皮发麻。
他愈是躁郁,血性就愈重,眼都不眨便可将一个人开膛破肚。
但这些胡人竟然蓄谋已久,个个都养的膘肥体壮,连马匹都是精良的上等马。
两方僵持不下,对方善于骑射,又对地形地势熟悉得紧,本就占优势;而大夏军这边有粮草供给的问题,就是燕青再有谋略再有用兵之才,久了也不免落得下风。
故此,这一战,打了足足一年还未止。
在这段时间里,燕青是靠那条腕带和那只香囊熬过去的。
这点东西,给了他唯一的盼头。
香囊里面的香料早就没有味道了,血迹沾了又洗洗了又沾。来来回回的,香囊看上去甚至有些斑驳。
然而,就是他再怎么小心,再怎么珍惜,一年的兵荒马乱,还是遗失掉了。
若是如此,倒也还好,守着那条腕带还能活。
可是有一日,这和顺郡主姬云清,亲自来了长渡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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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常安:四十章,卡!
乐娇(蹭地一下从床上蹦下来):都、都是节目效果,别怕别怕,血什么的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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