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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娇有些意外,她对于这个妹妹的印象几次转好转坏,没想到有一日竟然能听她说出这种话。
乐巧这人,最善搪塞。她甚少诓人也甚少承诺,往往引诱着人中计,对方还有苦难言,因为她从未明确允诺过对方什么。
思及此,乐娇虽有些触动,但并不会挟恩图报,于是只说:“你有这份心就好。”
只是冥冥中自有天意,有些话,说了注定就会在某一刻兑现成真。
乐娇心念一转,不知怎么就想起桑风来了,终归觉得有些愧对于他,便向乐巧问了问。
“他呀,姐姐不用太歉疚。”后者瘪了瘪嘴,“李冉一直心悦于他,这美人攻势一般人可招架不住。我看那,用不了一年,他那里也会传来好消息吧。”
乐娇闻言,也算松了口气。
“至于他的仕途呢,爹有在帮衬,他已经在朝堂上立稳脚跟,前程大好呢。”乐巧补充道。
蓦地,她想起来什么,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碧绿的镯子,递过来。
“这是何意?”乐娇不解。
“姜瑜前阵子也嫁了人,夫家是西南王,路途遥远,以后也恐难相见。”乐巧塞进她手里,才解释道,“她临走前,姐姐身子不适终日昏睡,自然是见不了客的。她托我送给你,没想到我这榆木脑袋,拖着拖着到今日才想起来。”
既然是离别礼,乐娇也不好推辞,默默收下了。
“姜瑜说,若哪日姐姐有难了,可凭这个镯子见到她。”乐巧补充道。
乐娇应了声,并不怎么上心。西南太远了,她想象不到这会和自己有什么牵扯。可是不知道怎么的,这段话就是莫名其妙地记进了脑子。
乐巧有心想同姐姐说姬云清的事儿,转念一想,自己干嘛平白无故在姐姐面前夸燕青的好啊,最后也就没说出口。
这原本啊,得知燕青要大婚了,姬云清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闹得姬长夜头痛不已。
然而,就在有天,这泼辣郡主闹到燕府去了!
本来在看热闹的人都猜测燕青终将拜倒美人裙下,却没曾想,那姬云清竟然白着脸哭哭啼啼地跑出来。
据说,是被冷血将军好一番风言风语气哭的。打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姬云清什么事儿了。
乐巧同燕青不和,没抹黑他就算退让了,想着说出姬云清的存在也是给自家姐姐添堵,就当这事翻篇。
夜色渐深,姐妹俩各自回房睡下了。
一夜无事,翌日清早,乐娇就和燕青返回了将军府。
说来也巧,乐巧刚送完翠玉镯子,燕青就把打磨过的“常仪泪”送了过来。
不过这常仪泪模样并不好看,色黑,又沉甸甸的,不适宜打成首饰。燕青就吩咐人做了个精致的木椟,专门用来盛着它。
奇怪的是,常仪泪拿到手之后,乐娇无论做什么,都会突然想到它,仿佛冥冥之中被预示了什么一样。她想起那日梦中的皎洁明月,以及那个绝色女子欲言又止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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