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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今日也还是暂且回去罢,将军这样也有小半月,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夫人诚心在这里,相信将军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心思活络的那个劝慰道。
乐娇似乎听见了,又似乎没听见,起身去拾碎掉的瓷碗。
直到食指被割破,崩出血珠子,她惊叫一声,才有婢女走上前来。
“夫人,这些事由我们做就好,您何苦自己来?”
乐娇直起身,食指缩回袖子里,反复捻了捻。
她的身边,伺候的人一直不多,但该知道的主奴规矩还是知道的。
哪怕红秀蓝莠同她亲近,犯了错,该罚还是要罚。
刚才,燕青没有看她,而去看她身后的那段时间……
看到了什么?
她一点都不认为燕青想杀她,一点都不。
所以,只能是他有什么不能告诉她的事,或是有什么打算,不得已逼走自己。
两个婢女慌忙收拾起来,乐娇垂眼看着,等到两个人的动作都有些僵硬,才开口道:“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想杀我……”
她一向娇柔软弱,语带委屈也十分正常,不引人生疑,反而印证燕青下了死手。
闻言,其中一个忙停下手中的活,挑拣着好听的话安慰她。
乐娇缩进袖子里的手已经搓红了,面上却还撑着伤心欲绝的样子。
刚才,这两个丫鬟一直在院子处候着她,燕青分明是“不经意”地看到了她们,才打翻食盒的。
而且……
“但愿如此。”她什么都没听进去,却拖着惆怅的调儿应着。
两个婢女面面相觑,心道这将军夫人看起来果真如传言所描述的那样,是个空有娇美皮囊的草包。
却不知,这块草包里面,早已长出了针。
乐娇将食指放进嘴里,一股浅淡的铁锈味儿没入唇齿之间。
真正的奴婢,哪怕主子不吩咐,脏活累活也会抢着干。
那是真正的地位悬殊,和长年累月的活计磨出来的眼力见。
更何况,他们平日里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深怕自己处罚他们。
哪会像这样呢?
若她受了伤,她们可是会挨罚的。
因为主奴之间,不讲对错。
燕青一定在谋划什么事,而哪怕乐娇对此一无所知,也必须至少在异变发生的时候,为自己不成为累赘,做好准备。
今日正是她到西南王府的第七日,若是援军能够剿灭埋伏的人,也应该到了战场。
燕青这么防备,只有两种可能:一,有人意欲陷害他;二,战场那边又有新动向,他有自己的计划。
可有什么事,是非要他装作失去记忆,才能完成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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