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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阴狠到仿佛淬了毒的目光,姜慈施施然道:“你觉得你再做点什么才能去监狱里和你的丈夫和女儿团聚呢?”
陈翠明吓得往后退了一大步,“你想干什么!”
“这话该我问你吧?你想干什么?犯罪吗?”她凶狠,姜慈就比她更狠。
姜慈揉了揉拳头,虽然许久不曾打架,可是对付陈翠明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陈翠明目光惊恐地看着姜慈,她真是从未看清过她,从未了解过她。
这哪里是那个唯唯诺诺认她欺辱打骂的孩子?
陈翠明突然意识到姜慈要么是一直装着兔子,要么就是这些年变化太大了。
可哪有变得这么多的人呢?变得彻彻底底。
那就只能是前者了。
陈翠明细思极恐,胳膊上起了一阵阵的疙瘩。
她不敢再来硬的,生怕姜慈把他们全家齐齐送进了监狱去。
陈翠明试图卖惨,“慈慈,从容容进了监狱,我就大病了一场,家里的钱都被小佑拿走了,我真的是……”
“停停停,”姜慈皱眉,“你怕是还没搞明白,你们过得越惨,我只会越开心,如果你试图勾起我的恻隐之心,那还是算了吧。”
姜慈怕纪安娜她们等久了,抬脚就离开,一点没有给陈翠明脸面的意思。
陈翠明脸一白,当然不肯就这样放她离开,可是姜慈轻飘飘一句话让她再不敢拦。
“你倒是想让姜容多坐几年牢?”
陈翠明面如死灰地瘫在地上,只觉得眼前突然黑了。
她错了,她错了!
当年,她不该换了孩子,不仅忍受十七年的母女分离之苦,更是害的女儿下场如此悲凉。
跟在她身边,虽无泼天富贵,但好歹顺遂一生!
纪安娜许久不见姜慈,一见面就“哇”了一声:“omg!慈慈,你变得好美,都认不出来了!”
“好久不见,安娜。”姜慈粲然地笑着,跟她拥抱着,“都有好几年了吧?”
纪安娜点头:“是呀!我在国外跑,可是你这几年都待在国内啦!”
姜慈笑了笑。
的确,国内的生活安稳,平静却又美好,不再是需要拼着命赚钱的姜慈了。
这时候苏格拿着一件婚纱出来了,“快试试!这是我和纪安娜一起做出来的。”
苏格又跟纪安娜说:“我在你身上学到了好多东西,以前太偏执了,本来不想听你的意见的,却没想到听着你的意见改了改后发现效果实在是棒极了。”
纪安娜大笑着去搂她的肩膀,“你本来就是天赋异禀,就是少了那么点东西!”
姜慈被她们说的好奇,对这件婚纱兴趣更浓,拿着婚纱就去了更衣间。
这件婚纱很重,她一只手都拎不起来。
等姜慈换完婚纱,工作人员打开更衣间两边的帘子,姜慈暴露在空气之中的时候,有一瞬间的静谧,连呼吸声都屏住了似的。
——太美了,实在是太美了!
用任何语言来形容都显得枯燥无味,是那样的无力。
长长的裙摆如花瓣般铺开,层层叠叠涌动的翻卷,雪白的婚纱配着她如雪般的肌肤,一时间只觉得天地黯然失色。
纪安娜和苏格设计婚纱的时候,前期太过随心所欲,后来有点担心姜慈会被婚纱压住。现在一看,哪里是婚纱压住了姜慈,分明是姜慈压住了婚纱!
姜慈人生中第一次穿上婚纱,总有种圣洁感和神圣感,动作都不由得温柔了起来。
纪安娜的大红唇一咧:“这是哪家的小仙女下凡啦?”
苏格眼底也尽是赞赏。这是她近几年最满意的作品了,没有之一。
而姜慈就是这叫作品最完美的拥有者,她觉得再无人能比姜慈再适合这件婚纱的。
纪安娜问姜慈:“你的未婚夫怎么没来?”
是的,陈言陌还是未婚夫,法律上尚未认可。
原因很简单,还是因为老丈人。
姜桓说五月二十日是个好日子,东方西方算起来都不错,觉得他们那天领证最好了。
其实吧,姜桓也是操碎了一颗老父亲的心想着如果两个孩子生活在一起的时候不习惯,到时候直接分开比较方便,法律上慈慈也不是二婚。
虽然这可能性很小,但——万一呢!
现在这种例子多得很。
姜桓说的“太有道理了”,陈言陌也不得不答应。
天知道他有多想立刻马上盖上章,向全世界通报她是他媳妇儿!
但是老丈人是座高大的难以翻越的山。
姜慈笑说:“我想让他在婚礼当天第一次看到我穿婚纱的样子,所以我不让他来。”
一想到陈言陌幽怨的眼神她的唇边就漫开一抹笑。
纪安娜和苏格:……天,真是美得要了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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