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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宇像太阳,许瑶像月亮,他们两个可以互相辉映。
但是我呢。
我什么都不是。
我试图找到一些可以和他们相比的优点,然后发现没有。
这可真是令人沮丧。
如果某乎有人邀请我回答“学渣和学霸做朋友是怎样一种体验”,我估计能洋洋洒洒写篇小论文。
自卑,羡慕,佩服,多种情绪混杂在一起,这是我最真实的感受。
我提前联系了他的助理,中途让肖总助把他接回去,没让他跟着我回家。
我今天晚上是一点都不想给这个醉鬼端茶倒水煮醒酒汤,这个洗脚婢角色爱谁谁,反正我不干。
我胸闷气短打开门,觉得很荒谬,为啥我的人生就是围绕这些问题就纠结,鸡毛蒜皮的感情,谁爱我谁不爱我……你人生除了这点小情小爱没追求了吗!
我一边郁闷,一边爬上楼走到画室里。
画画当然是个很讲究天赋的事情,但是和大多数领域一样,在谈天赋之前,先看看自己的努力和练习够不够。
我当初为了追着向宇,硬是磨着姑姑把我的志愿给改了,虽然这样一来,我成功地成为了向宇的跟屁虫,但与此同时,我放弃了去美院接受系统教育的机会。
姑姑不可能为我把整个美院的老师请回来,即使是姑姑也办不到。如果我想继续在画画方面有所进步,去美院是最好的选择,家庭教育已经没办法跟上我的成长。
——当时是这么个情况。
那时姑姑曾经很严肃地问我,你确定?可惜那会子我满脑子里都是水,光顾着兴奋脑补和向宇一起读大学的快乐模样,根本不知道这个选择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我在未来,没有哪个方面可以自信地说:“我和他们一样优秀唷。我也有我的擅长。”
我现在那么希望学生们读书,无非是一个补偿心理作祟。
一想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的画笔就不受控制,我在画室画到窗外渐渐从浓郁的黑变成浅浅的鱼肚白,挂着两个黑眼圈,稍微觉得心里舒服了点。
每个人都有消化自己情绪的方式,对我来说,和向宇去吵去闹不如自己画画。
我不知道他打算留我到哪一天,但是在此之前,我已经决定像个乌龟一样缩头装不知道。
几天后,艾米莉通知我,他要搬家了。
他带我去酒吧蹦野迪,我随波逐流地跟着狂躁鼓点摇头晃脑,被他看到,差点没笑岔气。
“别摇了,你跳得像王八抖壳子。”他残忍地说。
我啧了一声,坐回凳子。
玩到九点半,我们又续摊去撸串儿,艾米粒边喝菠萝啤边说:“你说巧不巧,那破房子居然拆迁了。房东给我补了一个月房租,让我麻溜滚蛋。谁想得到啊,当初租的时候房东信誓旦旦保证五十年都不会拆呢。”
我说:“怎么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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