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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澜这一辈子没有干过什么好事,但是这不怪她,毕竟她从出生的时候,就没有一个人教导她要做一个好人。
明澜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父亲是沧溟教为教牺牲的前教主,她还穿尿布的时候就被拜为四长老,生平逗猫遛狗,无所事事,享受着穷奢极欲的生活。
她的身边全都是一些物以类聚,个顶个的恶人,寡廉鲜耻,恶的惊世骇俗,在这样的环境下,明澜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年岁不大,恶名就已经永垂不朽。
光恶还不怎么样,还怂,这才是最令云昳厌恶的。
当时云昳打进她明月楼的时候,大势已去,明澜并没有像其他高位者一样优雅赴死。
她总是这么的别树一帜。
明澜躲在桌子底下,伸出一只手,惊慌的大喊:“快去请老祖来!!!”
“我错了,我错了,你别杀我!我自己出来!”
明澜的贪生怕死太过鲜明立体,令昳厌恶至极,在他心里留下了一个欺软怕硬,尸位素餐的孬种印象。
但是云昳没有杀她,他把她软禁了起来留到了最后。
后来明澜想明白了,他估计是太恨她了,所以才要让她眼睁睁的看着别人一个一个的死在她面前,要她惶恐度日,一次又一次的羞辱,要她刻骨铭心。
他成功了,明澜也的确怕他,以至于看见他的脸就习惯性呕吐,听见他的声音就吓的浑身发抖。
他的样貌,声音,名字都成了她此生最大的梦魇。
一次,云昳心情大好,让人请明澜参加宴饮。
明澜的心中只有恐慌。
一般情况下,他做这样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明澜不好过。
灯火辉明的济通殿,云昳远远的坐在首座,让侍女把一碗羹放到她面前,羹是粘稠的汤肉,飘着浓郁的香气。
明澜讨好的笑问:“这是什么粥。”
明澜这些日子尽量伏低做小,不惹他生气,即便如此,也是动辄得咎。
云昳现在很变态,跟变态不能一般计较,明澜在危机四伏的沧溟教做了这么久的长老,全靠识时务。
云昳:“蛇羹。”
蛇是沧溟教的神兽,地位比教主还要高上那么一截,更别提吃了。
明澜:“这,不大好吧。”
明澜冲着云昳笑,云昳也对着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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