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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结局

湛策的手紧了紧，冷风往毛衣里面灌了进来，湛策只觉得遍体生凉，忍不住将顾凝搂的紧紧的，“你别伤心，生死乃平常之事，每分每秒都有人死亡、出生，这是一个循环，湛哥哥，如果我真的坚持不住，晗晗与言言就交给你了，如果可以，你忘了我，找一个贤惠可人的妻子，与你一同白头偕老。”

顾凝眨巴眼睛，有泪掉了下来，“好吧，我实话实说，我不希望你喜欢上别人，你是我的，这辈子都是我的。”

“我以前很恨你，恨你那么狠心，不解风情，欺我骗我，但是，后来我明白了，让你有这种权利的，只有我，谁让我对你死心塌地，只需一眼便确定了你，你说，我是不是很蠢，放任你一步一步的伤害我。”

“其实，你也挺蠢的，明明四年前你可以不理我的，却还是让我得逞了，忘了跟你说了，晗晗以前生了病，是言言救了晗晗，所以，不管是晗晗，还是言言，你不能偏心，他们都是我的心肝宝贝，当然了，湛哥哥也是。”

“湛策，我为你们准备了好多好多的礼品清单，就放在病床的抽屉里，如果，我醒来了，到时候我们一起拆开，如果没有，你要为我每日为晗晗和言言准备礼物。”

湛策再也听不下去，垂头吻住她的唇，想要粗暴的吻她，却害怕伤着她，一点一点的进入，与她共舞。这天晚上，顾凝很平静，两人宛若回到以前，相拥而眠，最亲密的关系，最爱的人，湛策望着在他臂弯睡着的顾凝，抚摸她脸上的轮廓，一点点的铭刻在心底。翌日早上八点整顾凝穿着长条格子病患服，均码穿在她身上，因为身体瘦弱的原因，几乎要垮下来，顾凝今天格外兴奋，眼睛微微眯起，唇角甜甜的笑容就未曾消失过，往日里总是苍白的脸颊带着一丝红润，薄薄的脸皮甚至能看见淡淡的红色血丝。湛策看着这般的顾凝，心底暖暖的。湛策看着顾凝躺下，他亲自将她推入办公室，顾凝笑得愈发恬静，唇角微动。

“湛哥哥，等我。”

时间一点一滴的消散，漫长无边，湛策盯着手术室的方向，生怕一闭上眼就错失了有关顾凝的消息。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湛策看看着手术室的灯变红，心脏微微一麻，似乎失去了所有知觉，湛策朝着一声走了过去，医生步伐微顿，取下口罩，脸上带着同情。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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