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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天晚上在回去的路上,又去了哪些地方”司不悔倒了点葫芦里的药泉水灌项东子喝下,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
项东子喝下药泉水,感觉耳边的鸣响减轻了不少。他拍着胸脯喘了几口气,这才断断续续地回忆起来“我昨天回来哪里也没去和顺子他们一起走到三岔口没走两步就在路灯下面看见了一个女人坐在墙角边上。”说到那个女人,项东子又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具体哪个路灯,你还记得么”司不悔问他道。
项东子摇摇头“天太黑,我又喝了酒记不太清了,大约是拐角的第二或者第三个。”
司不悔又问了项东子几个问题,然而这个昨晚喝了酒又被吓破了胆的小混混对于那些恐怖的事情实在是不敢也不愿再回忆,猛烈地摇着头哭求道“大爷求求你放过我吧”
见问不出来什么了,两人便离开了项东子家。临走时,司不悔还难得大发慈悲给他留了一杯药泉水,叮嘱他实在难受的时候可以喝上一口。
出了门,贺宸问道“你之前还说不乐意救呢,怎么这会儿又把药泉水给人家了”
“因为这一次的任务除了捉妖,还得救人,”司不悔解释,“只不过若是被沙衣吸取了阳气,人就容易元神出窍,除非补回阳气,否则药泉水只能保魂,人还是很容易魂魄离体的。”
魂魄离体那不就代表着死亡吗贺宸也跟着颤了颤,不由加快脚步“那我们快点走吧。”
槐城小,但架不住弄堂多,七扭八拐的,两个地方之间可以有无数条线路。司不悔和贺宸循着项东子的话走到他和其他小混混们的分别处,发现又有两条路通往他家的方向。
“怎么走”贺宸扯了扯司不悔的衣服下摆,“你的罗盘管用不”
司不悔出门的时候既没穿他那身鹤氅,也没有背什么稀奇古怪的包,如果不看腰际别着的葫芦,一身简单干净的牛仔搭配没有其他神神叨叨的痕迹。然后,在贺宸的注视下,他的手伸进裤子口袋里掏了掏,居然掏出了一只装着银色小甲虫的小瓶子。
司不悔拔开瓶塞,屈起食指轻轻敲击了几下瓶身,趴在瓶底的小甲虫不情不愿地扑扇着翅膀从瓶子里爬了出来,慢悠悠地飞到了两人眼前。
“这这是什么”贺宸瞪大了眼睛看着这只小甲虫,“怎么从来没见你拿出来过”
“指路虫,”司不悔言简意赅地解释道,“这种虫子对于妖气比较敏感,我猜想项东子遇袭的那条路妖气会比另一条路更浓重,所以让它来带路会更快一些。”
贺宸看着小甲虫,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翅膀,收回手时才发现手指上沾染了许多银色的粉末,他郁闷地搓了搓手指,发现不但没有把粉末搓掉,反而原来没有沾上的几只手指也跟着变成了银白色“这虫子还掉色啊”
“翅膀上有粉末,”司不悔把自己的袖子伸到贺宸跟前,“娘子,擦在这儿。”
贺宸最终还是把手收了回去“算了,我回去再洗手吧。”说完他反手把司不悔的手臂推了回去,小声嘀咕道“你这衣服最后还不是要我洗么”不开玩笑的说,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少爷至今仍然觉得洗衣盆和洗衣机一样,是成熟的盆子了,会自己洗衣服。
“所以这虫子是你养的么”贺宸把手背在背后,走在司不悔的身旁,看着小虫子往前飞,“怎么之前从来就没有见你喂过它”
司不悔说“我半夜都会放它出去觅食的,第二天早上它会自动飞回来。”
贺宸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点倒是比柯基好如果哪天柯基也会自己觅食就好了。”
远在家中的独苗苗小猫,仍然在坚持不懈爬饮料柜的柯基,突然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喵肯定是那个不要脸的铲屎官又在偷偷说我的坏话了
说话间,小甲虫飞过了好几个弯,带两人走到了一条人烟稀少的僻静弄堂里。贺宸看了看四周门窗紧闭的低矮平房以及那几盏破旧不堪的路灯,没有来由地相信这里就是昨天项东子遇到沙衣的地方。
小甲虫往前飞到了其中一盏路灯下,绕着路灯柱子盘旋着便不肯走了。
司不悔和贺宸跟着小甲虫走到了路灯下面,两人跟着走了一圈,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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