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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傅一涣总觉得陈良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怎么说呢,就是那种冷漠中带着点热情,不屑中又带着点尊敬的感觉。
按照傅一涣的猜测,作为洛珩得力助手的陈良,应该早就对总裁大人包养小情人这种事情司空见惯,只不过对于这次被包养的是个男人感到有些好奇罢了。而陈良的这份好奇,体现地相当偷偷摸摸。
再一次感受到背后传来的视线,傅一涣第一时间猛地回过头,这次终于顺利将偷瞄了自己N次的陈良抓了个现行,看着淡定自若地和自己对视的陈良,傅一涣直截了当地问:“陈助理为什么老盯着我看?”
“不敢,是傅先生的错觉。”陈良表现得坦坦荡荡,一点儿也不心虚,“傅先生觉得这所公寓怎么样?若还是不满意,洛总在X市还有两套公寓,三栋别墅,我可以带您过去看看。洛总说,您若都不满意,可以买新的,按照您喜欢的风格装修。”
“不用麻烦了,这里很不错,我很满意。”傅一涣拉开米白色的窗帘,俯瞰落地窗外的景象,落地窗隐约映出了身后陈良的影子,傅一涣似乎看到他松了口气,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转过身时,陈良依旧是那扑克脸,说话语气仍然淡漠:“好的。那傅先生请自便,洛总还吩咐了其它事情,我就先告辞了,如果傅先生有什么需要,请随时打电话给我。”
傅一涣点点头,将陈良送出门并道了声谢,然后慢悠悠地在偌大的复式公寓里仔细参观起来。
这间公寓的位置很好,市中心最繁华的地带,三十楼的顶层公寓,完全隔离了闹市的喧嚣,公寓的四面都围了钢化玻璃,可以想见,夜间鸟瞰会是怎样一番绚烂景象。
开放式的厨房,镶入一整面墙壁的酒柜上摆满了各种牌子的外国名酒,各类厨具应有尽有,不过看着都是全新的,连标签都还没撕掉。
打开双门式冰箱,看到里头整整齐齐码了一整间冷藏室的某牌子盒装牛奶,傅一涣不禁汗颜,这是暗示他要“奶香四溢”吗?
最让傅一涣不能理解的是,这么大的公寓里头居然有且只有一间卧室,而这间占了二层楼全部空间的卧室简直令人咋舌。
一床一桌一椅一衣柜一卫浴,仅此而已。
在卧室里兜着圈子闲逛了一会儿后,傅一涣打开衣柜,惊奇地发现里头挂满了西装,白色、黑色、酒红色...再拉开底下的抽屉,黑白衬衫、各色领带,甚至连睡衣内裤都一应俱全。
这是...总裁大人派人提前准备好的吗?
看着眼前清一色的西装,傅一涣陷入沉思,是不是有一场传说中的舞会或者慈善晚会在等着他,洛总备了这么多西装就是要让他自己挑一套合适的,好带着他闪亮登场,震慑全场?
这么想着,傅一涣随手拿了套浅灰色的西装,穿上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傅一涣有种小毛孩偷穿了自家老爹西装的异样感。
对于净身高178cm的傅一涣来说,这套西装明显大了两三码,看尺码,这衣服应该是洛珩的吧?傅一涣不免自我怀疑起来,是洛珩眼睛有问题高估了他,还是他误会了,这衣服就不是给他准备的?
傅一涣还没想明白,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那惊天地、泣鬼神的铃声在空荡的房间里更加动人心魄,把他吓得猛地向后一窜,踩到拖地的裤脚,瞬间跌坐在地。
这一下跌得有点狠了,傅一涣感觉屁股一阵发麻,艰难地爬起来,从换下的衣服口袋里摸出手机,看了眼来电人,他头皮跟着麻了起来,接通电话:“喂,陈姐,我...”
“你什么你!”陈姐的叫嚷声传来,傅一涣及时将手机从耳朵上移开,就算是隔得远远的,那头的声音依然能听得一清二楚,“都几点了,啊?你最近怎么回事儿?不想干了?行啊,把违约金交了爱滚哪去滚哪去!”
“不是的,陈姐,我...”
“怎么?你家又有事了?滚几/巴蛋!二十分钟,要是到不了恒诚影视城,你昨天的工资就拿来填补违约金了。”陈姐怒气冲冲地撂下这句话就挂断了电话。
其实,傅一涣完全可以放陈姐鸽子的,毕竟抱了最粗的大腿,洛珩也答应会把手下娱乐公司的第一手资源给他,也就意味着会把他签到洛氏娱乐,那么,牛逼逼演艺公司那边的违约金,他相信洛珩会代为赔付的。
可是,傅一涣还是打算去这一趟,陈姐说了会把昨天的工资连着今天一起结给他,他倒不是心疼那两百块钱,主要是昨天他扮尸体扮得那么辛苦,他心疼他自己,给点钱也好安抚一下受伤的小心心。
除此之外,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名演员,多去些片场,多露点脸,才能给众人多留下些印象,就算出镜的只会是一个背影,也可能因为什么特别之处,让人难忘、感伤之类的,小说主角嘛,什么都有可能。
在主角光环的照耀下,傅一涣及时赶到了恒诚影视城,不可避免地被陈姐一顿狠戳,然后被某个化妆师带进化妆室,换了身古代死囚的衣服、戴了个长假发。
坐在镜子前,看着化妆师这里点点,那里扫扫,很快,在那凌乱披散的长发下,一张毫无血色、嘴唇起皮,眼底青黑的死刑犯脸渐渐呈现出来,化了这样妆容的傅一涣淡然一笑,竟让化妆师隐隐有点...心疼的感觉。
踏上囚车后,傅一涣按剧本要求将头发弄得特别杂乱,微低着脑袋,遮住了大半张脸。
囚车在前往刑场的路上摇摇晃晃,作为被刺杀朝廷命官的真凶拉出来挡刀的某门派大弟子,这一路上,傅一涣被鸡蛋、西红柿、芹菜等砸了满身,为了营造真实效果,这些东西都是实打实地往他身上砸的,疼倒还能忍,就是一身的鸡蛋液夹杂西红柿芹菜的味道闻久了真心有些难受。
好不容易捱到了刑场,当傅一涣被压着面对镜头跪倒在砍头台上时,他状似不经意地甩开脸上的头发,打算悄悄给自己加点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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