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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御寒忙活了一上午, 中午连午膳都没用,就为了把今日所有的事尽早处理掉,早些回来看她。
昨天的事,他是没控制住。两个人整日都忙忙活活的,每晚回来她都睡下了,明明有谷欠望需要纾解,可看着她沉睡的样子终究舍不得把人叫醒。
然而她竟然在他压抑许久,就快绷不住时, 不仅提了宁王,话里话外还有所赞扬,凌御寒就失控了。
其实她随便提任何一个男人, 凌御寒都不会在意, 可宁王不行。
他有着前世的记忆,阿萝和宁王前世是夫妻,尽管今生无关联, 可他仍是忌着宁王。这才是为什么一定要把阿萝藏起来的原因。
凌御寒担心, 若是宁王多出现在她面前几次, 她会不会想起从前的事。
索性就用了最直接也是最自私的法子,把阿萝藏起来。两不相见, 也就不会想起了。
如今宁王没了,这事就算是过去了。凌御寒心头的重石彻底放下了心底。可阿萝的主动提出,让这块沉石又悄悄地浮了起来。
他知道自己这醋意吃得不对,可心底的酸涩就是抑制不住。一整天除了上朝时,他勉强静心外, 其余时候都在想着她。
好不容易盼到父皇睡着,他便像个毛头小子似的,一路奔回了东宫。
“身子不舒服?”
凌御寒进门看她脸色不好,便当她是因为闹久了,身子吃不消了,转头就让人去请太医。昨夜她就喊着疼了,他只当是借口没理会。
这会儿他拿刀扎自己的心都有了。
“别,我身子没事。”
阿萝忙着拉住他,双手环住他的腰,娇羞地说:“你别去,我不是因为那个。”
“那怎么了?你脸色很差。”凌御寒伸手摸着她的额头,虽然不烫,可脸色有些白,他不放心。
“就是没睡好。上午有件事急着处理,午后又去了趟冷宫。”阿萝的脸贴在凌御寒背上,手指勾着他的腰带,感觉他僵直的脊背慢慢放松,轻声慢语地把冷宫的事跟他说了,又向他询问如何回禀仁景帝。
就这点事啊。
“没了就没了。”他对此满不在意,随即坐到阿萝身边,剥着刚出锅的栗子,一颗颗喂给她。
“现在说的是皇孙没了。”阿萝皱眉。
这人抓的重点怎么不一样呢。
“不必在意,父皇那里,我去回一声,你不用管。”凌御寒边剥,边说,“倒是那些奴才不懂事,就这点小事也过来扰你,确实该整顿整顿了。明日就让路公公敲打敲打他们。”
阿萝摇头,按住他剥栗子的手。郑重道:“那是皇孙。”
凌御寒像是哄女儿一样,拍拍她的头:“确实不是凌御谦的孩子,但不必在意。”
啊?阿萝瞪大了眼,连忙冲着青栀青柠挥手,让她们全部出去。这事算是皇家秘辛,事关皇族脸面,决不能外传。
殿内只剩他们二人,阿萝难以置信地又问了一遍。
凌御寒耸肩道:“凌御谦无法有子嗣,所以徐可纤的孩子并不算皇孙。”
仁景帝在贬谪安王时就已经知道这事了,但碍于天家颜面,且徐可纤又是小人物,便压下此事。
“父皇压下此事,是因为你吧。”阿萝咬着唇问。
哪有这么容易不孕不育的,皇家隔三差五都有太医请平安脉,怎会察觉不到。
所以,安王不能有子嗣这病只能是就番后得的。
那个时候,凌御寒已经知晓自己身上的毒,自然不会让安王独善其身。
而那个时候,他刚好派了秦霜去安王府。
“所以,你派秦霜接近安王,就是为了下毒?”阿萝惊道,用手指点着他的胸膛,“难怪我总觉得大材小用了。”
这人真是太贼了。
秦霜可是个宝啊,能文能武。论功夫,能和韩五有得一拼。论经商,三两个月就让她的药膳坊和凌御寒的繁惠楼的生意更上一层楼。
她如今的身份不方便直接打理药膳坊,而成墨韵又有了身孕,害喜严重,她们都不顾上生意,如今只能全权交给了秦霜。
阿萝对秦霜的能力是满意得很。两月之内,药膳坊的分铺已经开到南部了,她的小金库越来越满了。
不对,离题了。
“那孩子是谁的?”阿萝挂在他脖子上,仰着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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