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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意瞬间消散,左思右想,向晚意决定先发制人,“妖君,你半夜爬我房干嘛?”
本以为能看到他吃的样子,怎料下一瞬,某个脸皮比城墙还厚的人一脸坦荡荡地说:“本君路过。”
向晚意:“......”顿了顿,她说:“那妖君你慢慢散步,我先睡为敬。”
转身往床的方向走去,故作出一副犯困的样子。
“站住。”目前声音里没有任何的起伏,但是听着却让人忍不住遵从。
脚停了下来。
身后是他慢慢靠近的脚步声,全身的神经紧绷着,双手攥得紧紧,青筋突起。
他身上的气息飘入鼻间,依旧是熟悉的好闻的味道,抿着嘴,提醒着自己这不是纪镜吟,是妖界之主临吟君。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刚才叫我什么?”
深深的吸了口气,她转过身来,双手抱在胸前,挑了挑眉毛,故弄玄虚的问:“你真的想知道?”
或者是晚上,纪镜吟的脸上的冷色淡了几分,他轻轻的“嗯”了一声。
向晚意的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一圈,眸里的笑意一闪而过,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认认真真的开口:“我以前养了条白眼狼,平时喜欢缠着赖着我玩,到了晚上又喜欢掀我房顶,在我房间里挖地道,后来还咬了我逃跑了,我刚才睡意上脑,意识有点迷糊,误把妖君当成我以前养的狼了,真是抱歉。”
语音刚落,向晚意还装模作样地欠了欠身,看似真诚实意得很。
纪镜吟垂着眼眸,隔着夜色的掩护,她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
轻咳一声,忍不住催促道:“妖君,你这步应该也散完了吧,怎么还不回去?”
他“嗯”了一声,却没有半点出去的意味。
“那你自便。”
翻了个白眼,兀自走回床上钻进被窝里面,背过身去,留下一个好看的背影。
纪镜吟站在原地想了好一会儿,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消失殆尽,看了床上的女子一眼,他纵身一跃,哪里来的便从那里去。
屋内再次回归平静。
本应阖着眼睛的女子缓缓睁开,手枕在脸颊下面,目光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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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时分,神昏殿灯火通明,一道人影坐在案桌边上,白晳修长的手放在桌上轻敲,一名女子单膝跪在下方。
女子的声音很好听,清脆悦耳:“不知妖君深夜传召有何要事?”
他的视线很淡,淡得不知归处,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问:“本君有要事相问。”
女子柔顺的长发铺落一地,毕恭毕敬的说:“妖君请说,白寻定知无不言。”
“纪镜吟。”
白寻指尖不自觉地一收,喉咙一涩,眼神闪烁,幸得她低着头的动作让纪镜吟无法捕捉她的表情。
她笑了一声,“妖君这是在说什么?”
狭长的桃花眼此刻有点迷茫,眉眼间被一片阴霾所罩,薄唇微抿,缓缓开口:“你听说过这个名字吗?”
“不曾。”
垂眸细思,他总觉得她今晚说的话,像是话里有话,听得他心里发堵。
想了想,他说:“替本君把容砾召来。”
白寻咬了咬唇瓣,不情不愿地站起身来,妩媚多情的眼睛往他看去,“白寻遵命。”
半个时辰后,容砾打着哈欠,宽松的里衣随着他的动作微动,好身材若隐若现,他慢悠悠的走到纪镜吟的面前。
他鞠了鞠身,眼角因困意沁出一滴眼水,抹去后,他微微一笑,眼神清纯明亮:“妖君,容砾到了。”
纪镜吟微微抬了抬手,示意他站直身来。
纪镜吟的性子坐言起行,有什么不满的都不会憋在心里,有任何想知道的事情都要立马知道答案,女子冲口而出的那声叫唤,他还是起了疑心。
开门见山的说:“容砾,你和凤族族长相识多久了?”
大晚上的把他从被窝里捉出来,就是想要问他这个问题吗?莫名其妙。
他算了算手指头,自然得从小时候算起,提到了向晚意,他不禁弯了弯眼角,笑眯眯地说:“一万年左右。”
暗自思量了一会儿,他又追问道:“你可曾听说过她身边有个叫‘纪镜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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