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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毛团对她的反应有点疑惑,牠明明觉得这东西又白又滑,想着她肯定会喜欢这才特意叼回来的,怎么这人一下子就恼了。
想不通想不通。
一千岁以上的狐狸便已懂人话,牠手上的这只大概五六百岁,不能完全地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只能分办通过她说话的语气和神情,来分析出她的情绪。
牠发现了,她好像不太喜欢这份礼物。
向晚意没好气地盯着牠,重覆道:“你快点把牠放回原处。”她一生不说光明磊落,怎么说也是说一不二,说打你就打你的主,怎么一下子成了偷内衣贼,这传了出去,她的声名这可怎么办?
小毛团在她的注视,怯生生的把亵裤往她的面前又推了一分,乌黑的眼珠盯着她看,看着倒是很是真诚。
眨了眨眼睛,她突然发现自己看着好像有点凶,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笑意,动作轻柔顺着牠毛的方向撸着,柔声道:“小毛团,你把这玩意儿叼回去可以吗?”
小毛团爪子一推,把它又往她方向推了一分。
向晚意:“......”听不懂人话对吧。
她觉得,人家初来乍到,不懂事是正常的,她也应该在牠心目中建立一个友好的形象。
笑意又大了一分,“谢谢你,我很喜欢。”尽管喜欢二字她说得有点咬牙切齿,但在小白狐的眼里看来,她很高兴。
一双狐狸眼笑得眯了眯。
本以为就这一次,但是这小白狐似是找到了牠自以为讨人欢心,开始了牠没完没了的盗窃人生。
毛笔、路边的小石头、腰带、袜子......
没有任何的规律。
向晚意委婉地打探过最近谁家东西不见了,但是打探了好几天都没有半点消息,为了处置这些东西,她买了个大木箱,先把东西放在里头,打听到哪家东西不见了,她才登门还给人家。
虽说,可能会有点尴尬。
盘腿坐在床边,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看着小白狐不知道从哪里叼来的话本,看得不亦乐乎,乐呵乐呵的。
一个小狐狸头冒出,在门边偷偷打量着她。
向晚意挑了挑眉头,把话本放下,伸了个大懒腰这才慢悠悠地下床,走到牠的身边,语气无奈:“今天你又跑哪玩去——”
语音一顿,小白狐的身子凭空而起,一只修长白晳,指微微突起的手在拎着牠的脖子,可怜巴巴的小眼神在看她。
向晚意抬起眼眸,对上了一双桃花眼。
乌黑深邃的眼珠子深不见底,桃花眼眼尾上挑,他的唇色本就生得淡,许久不见,似乎又淡了几分,乌发以玉冠束于发顶,一身雪白的绸锻和白狐身上的毛相互映衬,清晖晒落,折射出淡淡光芒。
“妖君。”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把小白狐接回来。
半垂着眼眸,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本君有说还给你吗?”
抿了抿唇,她没有回话。
“随本君出来。”
跟在他的身后,向晚意一脸茫然,她怎么想也想不通,这主怎么自己跑来她这小地方了?
他的背影一顿,侧过身来,视线落在一朵又一朵盛开的月季花上,玫红色的月季花娇艳欲滴,阵阵醉人的花香传来,“花养得不错。”
她点点头,很是认同:“确实挺好看的。”
纪镜吟又抬起脚步,往前走着,她觉得他每走一步,都好像走在她心尖上似的,惹得她心慌慌。
“这鱼很是鲜活,而且还很肥美。”
这鱼她天天喂好几遍,都快牠们吃撑了,这能不肥美吗?
她打了个笑脸:“谢谢妖君夸奖。”
纪镜吟瞥了她一眼,转过身来走到她的前头,拎着小白狐迈步走进了偏殿,双手背在身后,小白狐的尾巴随着他走路的姿势左右晃着,像是他的尾巴一般,骚得很,向晚意看得忍不住笑了一声。
男子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疑惑地看她,见她又恢复原样,一脸乖巧,他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后,他自来熟地坐在她的床边,把小白狐放回地上。
抬头看她,视线定定地落在她的面前,片刻,唇角微扬,一副好整以闲的神情,勾勾手指头:“你过来。”
向晚意本就一副防贼防狼的眼神,见他像尊大佛出巡般绕了一圈,心里拿不定主意,处于高度疑惑的状态,这回突然喊到她了,有点反应不过来。
定定地看着他。
“你过来。”他又重覆了一遍。
向晚意眨了眨眼睛,踱着小步走了过去。
站在他的面前,端端正正的,悄悄打量着他,在心里猜测着他今日的意图。
男人慢条斯理地把袖子挽起,好看的手迎着她的目光,指尖轻轻拍了下他身边的床,嘴角挂着一抹笑意,“坐下来。”顿了顿,他眼神一眯,“别让本君说第二次。”
向晚意像是被点了穴般,一撩裙,乖乖坐在他的身边,微仰着头,水亮的眸子落在他的脸上,好奇地等着他接下来说的话。
纪镜吟的目光很淡,扫了她一眼,沉默了好一会儿,语气轻飘飘:“胖了。”
她“啊”了一声,急忙伸手揉着自己的脸,满眼怀疑人生的表情,指尖按了一下又一下,片刻,她停了下来。
好像,还真的胖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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