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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间的感觉让向晚意忍不住打了个颤,腿上使力,划过一道暗风直直地往他的腿间挥去。
一道强而有力的真气拂来,与此同时,挥出的右腿被他紧紧夹住,异样的感觉让向晚意忍不住皱紧眉头,水亮的眸里似乎有些委屈,波光潋滟,眼尾泛红,一副被气得快哭的模样。
“妖君,你干嘛?”
相较于她的怒气,纪镜吟则显得淡定得多,精致的眉头轻抬,眸里划过一抹带笑的情绪,看着自己的模样从她的眼睛之中映出,让他的心里多了一分暖意,心情极好,唇角微扬,好看的卧蚕微微鼓起,声音暗哑,隐含一分玩味:“不是你问我,我身上的印记是怎么来的吗?”
向晚意的脑子在关键时刻还是转得很快的,瞪着眼睛,眨了眨眼睛,睫毛像是小蝴蝶颤动着翅膀似的,半晌眼睛慢慢淡现起讶异的目光,眼睛眨也不眨的,定定地盯着他的脸,一股暖意自心间涌出,沿着经脉一路往上,直冲到脸上和脖间,就连耳尖也红得剔透,唇瓣微张,指着自己,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你说是我......我干......干的?”
纪镜吟忽然感到喉咙有点干涩,不着痕迹地咽了咽口水,眨了眨眼睛,把心头的异样情绪压下,沉声应道:“嗯,你干的。”
这话犹如晴天霹雳,她是什么时候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行为,关键她还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突然想到,这印记看着像是前几天留下的,而前几天她正好处尽意志淡薄之际,或者就是在那个时候留下的。
其实,好像没有别的时间点了。
这里就只有她和纪镜吟,喔不,还有一只看着门的白狐狸。
这印记一看就不可能是小狐狸的,而且她想如果小白狐要近他的身,估计比登天还要难上几分。
关于事情的详细,她还没有这个脸去问纪镜吟,略微仰了仰身,想要把门口的小白狐叫回来。
下一瞬,面前的人立马把她压了回去,伏在她的耳边,轻声说:“不用问了,牠这几天都在外面看着门,什么都没有看到。”
彼此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服在彼此之间传递着。
察觉到这种,向晚意立马吓得不敢动了,扭过头去想要说话,不经意间唇瓣擦过他的脸颊,两人立马一顿。
气氛变得暧昧又迷离。
“那个,妖君真的是对不起,我没有印象了。”
纪镜吟的气场好像立马低沉了一点,他语气轻描淡写,听着像是没什么情绪一般,实际上在她看不到的角度脸上多了几分不满。
本来他也不打算把这事说出来,打算就这样当无事发生就算了,是她自己死活把他叫到床上,还扒他衣服什么的。
这可不怪他,是她自己要知道的。
算起来,他还是受害者的一方。
也是时候,和她算算账。
咽了咽口水,他才缓慢说道:“那天你晕倒了,我把你带到这个地方,为了方便照顾你我强行回复人身,刚把你放在床上,你便缠了上来——“
向晚意看着他,也不在乎如今两人这近得几乎没有缝隙的距离,那事像是心尖上的事似的,不问不快,她急急追问道:“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我给你疗伤,帮你把外衣脱掉时,你迷迷糊糊醒了过来,说这样不公平,怎么只有你脱而我不脱,接着你便扑了过来,美其名曰要公平。”
“你对于公平的定义,就是你脱我也要脱,而且你一件,我一件——”
他每说一句,向晚意的脸色就难看了一分,她突然有点想打死自己,这都说的什么话,干的什么事?!
纪镜吟抿了抿唇,眼眸微垂,很有受害者的感觉,他继续说道:“之后你说我长得白,像一片洁白的雪地,说冬天来了,是时候要种梅花,为这冬天增色。”
向晚意抽了抽嘴角,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种梅花、雪地、增色......这些话是真的她说出口的吗?
她怎么半点印象都没有,整个人完完全全地断片了。
而且,这也太羞耻了吧。
脑海里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舔了舔唇瓣,有点心虚地看着他,支支吾吾地问:“我没对你做什么,更进一步的事情吧?”
“更进一步的事?”
向晚意挤眉弄眼,脸上涨得通红:“就是进一步的事啊。”
纪镜吟看着她,微微眯了眯眼,看着她脸上红得快要滴血似的,他这才慢条斯理地说:“那可不行,我是洁身自好的人,怎么可能随意被你——嗯。”
向晚意暗自放下心来。
纪镜吟看着她这个暗叫安心的模样,没有把剩下的话说出口。
那天她神智迷迷糊糊的,抱着他不撒手,脑海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又笑又哭的,情绪波动得比海里的波澜还要大,哭着笑着,然后装作无意地把他的腰带给扯开,弄得他衣袍乱得糟。
他那时本意是想让她躺下,她却翻身将他压下,望着他胸前白晳的肌处,说了像雪地要种梅花的话。
他还没有来得及阻止,她便吻了下来。
一种异样的感觉传来,有点难受又有点愉悦,他本来伸出欲要阻止的手便生生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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