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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该动手打人。”凤司溟皱眉。
“唉,阿达塔性子急,可是这女子虽柔弱,脾气犟得狠,这不,两人都不肯低头。”那人摇摇头。
“……部落娶凌国女子的,多不多?”凤司溟问。
“自然是不多的。凌国女人很多适应不了草原的生活,要么病死,要么自寻短见,还有像这样隔个几年便偷跑的。”
打骂声还在继续,凤司溟却已按捺不住了,他走了过去,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抓住了男人的手,阻止他野蛮的行为。
“你是谁?”阿达塔大声喝道。
低头看看缩成一团的可怜女子,凤司溟神色冰冷,双眸一瞪,锐利如刀。阿达塔对上凤司溟的眼睛,当下傻了。
金眸,皇储的象征。
人们骇然,毕恭敬地跪拜于地,不敢再出声。
“大男人打一个弱女子,呈何英雄?何况她还是你的发妻!”凤司溟厉声问。
阿达塔手腕被扣得死紧,却不敢呼痛,跪在地上,一时不知该如何辩解。
“大人请过放他吧。”女子虚弱的声音自底下传来。
凤司溟略惊,松开手,看女子跪坐起身子,朝他一拜。
“他打你,你却为他求情,你不恨他吗?”凤司溟用凌国话,对女子道。
女子一惊,泪眼朦胧,激动地忘了礼仪。“您……您会凌国话?”
凤司溟淡笑着点头。“你有什么冤情,都可以向我诉说,我定会为你讨个公道。”
女子悲喜交加,看看狐疑的众人,又看看神情温和的贵人,不禁道:“一年前,小女子流落到此处,阿达塔虽将妾身买去,却是宠爱有加,妾身孤苦一人,便安身于此地。半月前,有支他国来的商队经过部落,其中有几人是凌国人,相谈下方知,凌国早就收复了落埒城,是以,妾身便想回去看看,寻找失散的家人。可是……”
商队?凤司溟思索。凌国与曦和国打完战后,根本不通商,怎么会有凌国人混在商队来曦和国?除非是经由银川国,从西面翻山而来。
“如今凌国与曦和国水火不容,你如何回去?”凤司溟瞥了眼她身边那一脸怒容的男人,又道,“你丈夫定是知道其中原由,但他动手打你却是不该。”
“妾身……”女子捂脸哽咽。
“你不恨么?”凤司溟轻问。曦和国的军队,占了落埒城,烧杀掳掠,做尽恶事,而她,不恨么?
女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缓缓地摇头。“初时恨极了,也想过寻死,可想着家人,无论如何都不能自寻短见,后来……阿达塔买了妾身,对妾身极好,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呢。”
人非草木……
凤司溟轻叹一声,转头对一旁的阿达塔道:“你娶了个好妻子,该好好珍惜,切莫再打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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