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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珵直到一身喜服迈入问擎正殿,都还有些不可置信地想,聂又玄怎么就能同意在他这清修之地,为自己与秦匪风操办这惊世骇俗的婚事。
事情起因自然还是当初秦匪风那一句话——大舅子,让我和聂珵,拜堂。
以及聂珵的——其实,我也想与你拜堂。
于是秦匪风恢复正常后直接去找了贺江隐,那两个字又冒出来,无疑勾起贺江隐极为上头的回忆,只不过这次二人势均力敌,倒真是好一番较量。
聂珵就看着他俩打得难舍难分,心想贸然上去阻拦万一把自己误伤可咋整,便心思一动跑去找来了聂又玄。果然,聂又玄一看他好不容易收拾妥当的无心台险些就又要被他俩毁了,气得怒喝一声——都给我滚犊子!!!
贺江隐就惊得率先停了手。
而最终,三方会谈的结果为,拜堂可以,但秦匪风,必须是以妻的名义,嫁给聂珵。
真鸡儿棒!聂珵对着三个年纪加起来过百的男人猛烈拍起巴掌。
所以此时此刻,红烛闪烁,焚香缭绕间,聂珵看向正静立于一旁,顶着红盖头的高大身影,龇牙咧嘴地乐。
乐完将手上的牵红一扽,就给秦匪风拉得近了一些。
“娘子,”聂珵歪着脑袋,自下面迫不及待想看盖头里秦匪风的样子,没话找话地小声逼逼道,“你胸好平。”
“……”
秦匪风没吭声,攥着牵红的手紧了紧。
“聂珵,拜天地了。”
千里迢迢赶回来参加喜事的聂尘光忍不住在一旁提醒。
聂珵这才缩回头,在聂又玄吹胡子瞪眼第二遍喊出“一拜天地”时,与秦匪风一起跪了下去。
“二拜高堂!”
二人转了个身,一起朝孤零零坐于高堂的贺江隐低头叩拜。
秦匪风自幼便失了父母,也不曾有其他亲人,被贺江隐看上后就送到聂珵身边做了护卫,所以硬要说起来,贺江隐也算他半个长辈。
只是贺江隐面色阴沉,被他俩一跪,全身僵硬得宛如一座雕像,显然不怎么愿意占他这个便宜。
“夫妻对拜!”
聂珵闻言心下一跳,也说不清是何感觉,突然就莫名紧张起来。
以至于他拜得尤为用力,一脑瓜壳下去,给自己新郎官帽都磕飞了,引来问擎仙子们一众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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