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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喝醉的人都在笑,世界仿佛是扭曲的,滑稽无比。
等她回过神来,已经是好几天后了。她琢磨着去哪儿搞点钱时,才恍惚想起来,母亲确实没有再打电话过来叫她回家了。
她问那个出轨了好几次却不知为何还凑合在一起的男友:“之前在赫比那里参加派对的时候,是不是有人说我妈死了?”
“我怎么记得?我倒是记得赫比那天穿得很热辣,深V的亮片裙,那胸得有E吧……”
“去死吧你!”她抓起枕头砸过去,两人先是在沙发上打架,后来就打到床上去了,她脑中的事情甩到了九霄云外。
过了两天她还是没等到母亲催她回家的电话,于是她终于拨打了母亲的电话。接电话的人是颜未染,因为她母亲已经永远不能再接她的电话了。
那一天在警察局的台阶下,全身落满雪花只穿着一件红色毛衣的母亲,是留给她的最后一个印象。所以她从此再也没法忘记母亲当天的面容,永远记得母亲望着她时那
失望,绝望,又仿佛带着最后一丝希望的双眼。
就像现在坐在她面前的颜未染,那看着她的眼神,让她又恐慌,又难过,又愤恨。
明明是和母亲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的人,为什么颜未染会比自己更像她?为什么最终继承了母亲的事业和梦想的人会是颜未染?为什么她这个亲生女儿会处处都不如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外人?
恼怒让她狠狠别开脸,色厉内荏地吼道:“别跟我说这种鬼话!什么雪中送炭锦上添花,她什么东西都不留给我,我怎么成功,怎么出人头地?她一个做妈的,不帮我铺路帮你这个外人?你靠我妈倒是活得春风得意,现在还来说风凉话!”
颜未染冷冷说道:“我自始至终都是靠自己,甚至连张思昭是我老师这件事,都没有公开过!”
“哼,靠自己,骗鬼呢你!你抱我妈的大腿,抱程嘉律的大腿,现在又抱上了卫泽希的,你这龌龊的上位史谁没看见?当我眼瞎?!”张羽曼不想再和她纠结母亲那桩陈年旧案,一把扯过那封检举信,举到她面前,嗓音尖厉,“颜未染你给我听着!哥大入学是十天后,现在我给你一星期的时间。一个星期内你不交出我妈的配方,我马上把这封检举信寄给校方,并且复印一千份,派人去哥大贴满所有角落,让陈灿和程嘉律都完蛋!”说完,她把信往茶几上一甩,仰头踩着她那十二
厘米的高跟鞋,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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