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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峰故意多看了她一眼,见她一脸心虚地左顾右盼,才笑了笑转开视线,拿出了第二份
档案。
出乎颜未染意料的是第二份居然是张羽曼的。
颜未染的手顿了顿,抬头看向阿峰。
“是的,张思昭将东西取回家中后就出去了,那份试验品当时应该是留在了家中。而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张羽曼回过家。”
大楼监控显示,两点左右张思昭出门,两点十分左右张羽曼回家了,在家里大概待了半个小时,又离开了。
“老师那段时间接了一个名流的固定工作,每天都是下午两点开始,所以张羽曼是掐着点回家的。”颜未染说到这里,怔了片刻,想起那一夜在医院里,她打电话给张羽曼,告诉她老师已经去世的消息时,张羽曼那诡异的笑声和马上就挂断的电话。
卫泽希看着档案,说:“她这种回家时故意掐点的行为,应该是想偷偷摸摸搞点钱。毕竟未染你跟我说过,你老师的婚戒都被她偷出去卖掉了。”
“是啊,而且是卖给了完全找不到来历的人,已经无法寻回了。”颜未染说着,抿唇看着监控截图上张羽曼那张望的动作,又说,“但你看到没有,她在出门的时候,神态显得有些慌张。像她这种早已把母亲的东西当成自己的东西的人,如果只是随意拿点东西走,肯定不会是那么慌乱心虚的模样。”
潘朵拉猛点头,说:“就是啊!她哪次来咱这儿不是咋咋呼呼的模样,要起东西来,跟我姐欠了她一个亿似的!”
阿峰了然
地从下面抽出关于方艾黎的调查文件,翻开来摆在他们面前:“在那天早上,张羽曼和一个女人见过面。因为是在一家咖啡馆,所以没有监控,也不知道具体的谈话内容。但是当时咖啡馆的女招待注意到了,那女人将一个密封瓶交给了张羽曼。”
卫泽希有些诧异:“纽约咖啡馆的服务员记性这么好,连前年的客人干了什么都记得?”
“不,因为张羽曼经常在那里出现,而且特别挑剔又龟毛,小费又给得少,店里每个员工都对她怀着深刻的恶劣的印象。而那个女招待刚好又是生化专业的学生出来打工的,她一看那密封瓶就知道那是她们大学实验室常用的密封器皿,再一看还是特别精密特别专业的那种扁平称量密封瓶,就更诧异——毕竟,谁也没法把这么粗野泼辣的一个女人和高端实验室联系起来。”
实验室的密封器皿?颜未染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耳朵也嗡嗡作响,连思绪都有些混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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