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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茫茫的冰雪之中,有三人正在雪中疾行着。其中有一人微微
低垂着头,朝着为首的青年大声禀报。
只见那三人中为首的那一人,头戴乌纱,一身乌黑,却是生得 —副白面皮,两只黑亮眼珠宛若冰雪似的冷凝。他腰腹上配着一把 剑,腰带上还悬挂着一枚黑金腰牌,上头刻着大理寺三个大字。
“可否查清是哪个院中。”为首的贺澜沧道。
“回禀大人,是祁府的六少爷。”
闻言贺澜沧的脚步微微一顿,片刻后才恢复如常。
“这祁府的六少爷还真是怪异,两月不到,院子里接连死了两个 下人。还都是投湖自尽的,更诡异的是,两人投得还是同一口湖!”
只听见其中一个说道。
贺澜沧只是微微一扫,说话那青年便自觉胆寒,缩了缩身子。 只是,他前行途中,却忽而想起两月前见到的那个风雪之中的 孩子,所谓的正主,祁府的六少爷祁榆。那个面色惨白仿佛冰雪似 的孩子。
在这个偌大的祁府之中,几乎每月都会发生几起命案。对于不 久前那个名叫雨儿的在除夕夜跳湖而死的丫头,贺沧澜是记忆深刻 的。
雨儿的尸体被大理寺的验尸官检验之后,得出了一个同自尽全 然不同的结论。她虽是投湖而死的,身体上却分布着许多的可怖的 伤痕,她甚至被验出了身孕。只是,如同以往似的,祁府的一个大 人物出面将此事给压制住了。
不知为何,他想起那孩子坐在秋千上时,穿越风雪朝他望来的 那个平静而遏制的通透的双目。
—时间气氛凝固,众人也都不再说话了,只是脚步匆匆地往目 的地前行。
待终于到目的地了,才察觉视线里仍旧是一片异常空荡荡的白 色,仿佛同上次见的没有什么两样。
眼前的雪地空旷得很,只立着几株腊梅,尽头处则是两间屋 子,一主一次地立在风雪之中。
大理寺的诸位穿得都很单薄,站立在雪中都瑟瑟发抖,唯独为 首的青年例外。
三人才顺着一旁的青石小道朝着尽头处的屋子走去,钻过几株 积压着白雪的腊梅,只见那道黑色的房门紧紧地闭着。
偌大的院子,人烟却稀少成这样,这样一看,确实是有几分诡 异了。
“听说这六少爷因为脑子有病而常年不受宠,上次来时他也是独 自一人坐在风雪之中。这么想想!又有几分可怜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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