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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才对着一旁的两个侍从喜悦地道:“你们两个,快去吩咐 那些被安置在旅馆之中的孩子们回来。说是明早咱们就能够重新营 业了!”
那两个侍从立即点头,面上也是一番喜悅之色,仿佛被蓝鳞唇 角的那一抹弧度所传染了似的。
梁匀也听着,只是一旦他们说话的声音轻一些之后,他便什么 我无法听清了,只是伫立在原地,沉默地望向蓝鳞的方向,仿佛彻 彻底底地成为了 一个哑巴似的。
待到那两个侍从离去了,蓝鳞也没有偏头望向身后的梁匀,两 只深蓝的眼珠望向面对着他站着的女人的头顶上方。
直至那挽着蓝鳞手臂的女子回头娇笑着,对一旁的梁匀发出一 道轻柔异常的笑声,只道:“小兄弟,你在这里守着,我和你家主人 进去办些正事。”
梁匀闻言才偏头,用两只空荡荡的眼珠望着面前的女人的妖艳 的脸孔,只见到一张被血色同黑色装饰着的怪异的脸孔。
待到那二人走进阁楼里去了,他才后知后觉地点了点头,望着 蓝鳞曾伫立的方向,只是望着。
青年空洞而漆黑眼眶旁刻满了黑色的符咒,连带着那一双眼睛 都仿佛是被一层黑雾所罩住了。
那是孤独的、寂静的一场迷雾。
许久,梁匀才转而望向一旁的栏杆,他的视线穿透了那些栏杆 停留在黑寂的河流之中。
他的视线仿佛穿破了单薄至极的河水,进入了河底的深处,同 那些雨儿的视线碰撞在一起,穿透那些缭绕着的水草,进入最冰冷 的泥沙的深处。最终,他平静的视线陷入了泥沙深处,黑沉沉的, 仿佛永远沉寂在了这条不断流淌着的河底。
蓝鳞独自一人出来的时候,也不知道过去多久了。
他走出阁楼,才察觉梁匀正独自坐在栏杆的边上,两只脚顺着 栏杆的空隙挂了出去,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低垂着自己的头,身 躯仿佛僵硬了似的。
苍白的面颊之上还沾染着些许鲜血,唇角的弧度被隐藏在了猩 红的鲜血之下,叫人有些看不清了。
蓝鳞在原地站了几秒钟,仿佛是呈现一个长久的伫立的姿势, 下一瞬却忽然朝着眼前的少年走了过去,单膝跪下轻轻地用手碰了 碰青年额角那钉入皮肉深处的铁钉子。甚至缓缓地将头凑过去,轻 轻用唇碰了碰青年冷冰冰的额角。
梁匀这才偏头望向身旁的青年,面容之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只 是拉着蓝鳞的一只手缓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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