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了药,舒言直接下命令:“你在这儿休息一会儿,我包好馄饨喊你。”
差点酿成大祸,以后定要加倍小心,绝不能在厨房玩闹。
“还有面粉。”江皓宸的手,轻轻拂过舒言的脸颊。
纤长的手指好似上好的胭脂,只一下就染红了舒言的脸,心也扑通扑通跳到嗓子眼,让她几乎落荒而逃。
江皓宸凝神片刻,笑意慢慢荡漾开来。
等解决掉面粉问题再回到厨房的时候,馄饨已经下锅了。
三碗,每碗十个,还有几个在沸水中翻滚着,那是给舒奶奶的,要煮得更烂些。
江皓宸默默看着,突然心念一动:“舒有德……他去世了吗?”
“不知道。”并不是舒言故意抬杠,她的确不知道。
算起来,那个从未谋面的二伯已经走失五十多年了,五十年沧海桑田,足以经历太多次生生死死。
只是私心里,她总希望二伯还活着,能活着来见奶奶一面,不至于让老人家把这份遗憾带到地底下。
“他在哪里?”江皓宸又问了一句。
“不知道。”舒言神色黯淡,她跟江皓宸还没熟悉到能够敞开心扉的地步,更不想用家里的凄惨故事来博同情,转了话题,“颢澜集团那么闲?”
如果她没看错,这家伙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闲了?”江皓宸语气急转直下,“舒言,因为你得了第一,颢澜的股价连续跌了好几天,我当然要来找你报仇!”
只要思想不滑坡,理由这东西……还是很好找的。
“要不要借你一把菜刀?”舒言慢条斯理地捞着馄饨,“如果不是你心胸狭隘,故意刁难,我还想不到另辟蹊径的好办法,如果你还有点良心,就自刎向广大股民谢罪吧。”
“你……”
就在不久前,江皓宸还是那个仅凭三寸不烂之舌,就能横扫整个董事会的张狂少东家,可短短几天,他竟屡次被舒言噎得说不出话来。
要是颢澜集团那几个元老知道了,一定会拍手称快,感谢舒言这位“天使小姐”为他们出了口恶气。
舒言才不管他“你不你的”,直接塞了一碗馄饨过去:“赶紧吃,吃完该干吗干吗去。”
她还忙着,没工夫招呼这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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