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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姜羽带着催促性的眼神, 戚然明迟疑了一下,接过姜羽手上的竹签, 低头咬了一口。
然后他差点把自己舌头也吃了。
味道出乎意料的好。
野猪肉的肉质与家养的不太一样, 更腥也更香, 有嚼劲,经过火烤之后, 外焦里嫩,油而不腻, 香料的味道都渗入到肉里。一口咬下去, 肉的原始香气与香料天然的味道混合在一起。
即使戚然明山珍海味吃过不少,也得承认这野猪肉别有一番风味。
戚然明正想咬第二口,又觉得显得太着急了, 于是抬眸看向姜羽。
姜羽:“好吃么?”
戚然明回味着嘴里的余香, 舔了舔嘴唇上沾着的油,点点头:“很好吃。”
姜羽的目光一下子被戚然明的嘴唇吸引过去了。他甚至在心里品评了一下:嗯,唇形很美,唇峰线条利落, 颜色比较浅,不知道颜色变得更深一些是什么样……
想到这里,姜羽猛然警醒。
他这是把前世那些面对男人的心思,都用到戚然明身上了?
本质上讲,姜羽是个弯的,前世谈过男朋友,这一世穿过来十年没开过荤的那种。面对戚然明这种长得好看, 还有一番生死之交的情谊的男人,有点想法太正常了。但是对戚然明这样直观地产生欲望,还是第一次。
在姜羽走神的时候,老伯见戚然明吃得香,已经迫不及待把姜羽手上其他烤好的肉串拿过去,开始吃了。半点没有把自己当外人。
老伯只是个平民,平时吃的都是最简陋的时蔬,加点盐巴一炒,肉是很少能看见的。温饱都成问题,追求美食更不可能。因此,老伯的反应比戚然明还要激烈,那架势,简直能一个人吃下一头烤野猪。
待烤肉吃得差不多,姜羽算着时辰,叫花鸡应该好了,便拿刀从灰里刨出来。
叫花鸡表面糊的那层土已经完全干了,一敲,便裂了开,露出底下金黄色的、香喷喷的鸡肉。
香气溢出来时,老伯整个人都凑过来,一边赞叹,一边猛吸着鼻子,叹道:“色香是已经有了,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姜羽:“此地条件简陋了些,本来这鸡外面,应该包一层荷叶,鸡肉上便会浸入荷叶的清香,可山里没有荷叶,里外香料也差了不少,但味道想必还不错。”
因为鸡肉太烫,姜羽没用手碰,而是用刀切下两块,一块给老伯,一块用刀尖插着递到戚然明嘴边。
戚然明伸手想拿,姜羽却退开了。
“就这么吃。”他说,又把鸡肉递到戚然明嘴边。
戚然明蹙起眉头,狐疑地打量了姜羽几眼,也不知道姜羽这是发什么神经,张开嘴,倾身咬住鸡肉,含到嘴里。
老伯嘴里嚼着肉,只觉得诸侯们吃的也不过如此。至于姜羽和戚然明的互动,他只当没看见了。
姜羽满意地笑了笑,自己也尝了尝,不得不说,由于条件简陋,做出来的味道就是要差些。可鸡肉里醇美的肉香则是完全出来了,一口下去,口齿生香。
至于那烤肉,由于是用明火烤的,不是炭火,肉上粘了些烟熏味儿。
“小姜,这肉和这鸡,可有名字?叫什么?”
姜羽:“鸡名叫花鸡,肉只不过是烤肉,切成片用竹签串起来了而已。”
事实上,烤肉在如今并不稀罕,相传伏羲大帝取来天火后,便教人们用火烤肉吃。但肉如此珍贵,平民百姓吃不起,因此烤肉也就成了贵族专享,而像姜羽这样穿成串涂上香料烤的,还比较罕见。
“叫花鸡?”戚然明问,“何意?”
姜羽解释:“传说有一叫花子,偷了鸡,却不知道如何食用,便囫囵用荷叶包了,裹上泥用火烤,泥干了,鸡也熟了。因此就叫做叫花鸡。”
戚然明追问:“既是如此,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姜羽心说,这人怎么总是如此喜欢刨根问底,一个谎得用无数个谎来圆,姜羽有些心累,继续圆谎:“听我府里一名厨子说的。”
戚然明唇角弯了弯,点点头。
美美吃过这一顿后,昨日熬的药喝完了,老伯又熬了一罐,而后用布包了几串烤肉和一些叫花鸡回去,带给老太太。
戚然明今天的精神比昨天好多了,没再一觉睡到天黑,反而颇有兴致地拿着骨笛吹曲子。只是那些曲子姜羽大都没听过,像是各地的民谣,姜羽接触的大都是雅乐,民谣于他的身份而言,毕竟难登大雅之堂。
但,这不代表姜羽不听,在前世他毕竟是听流行乐的。
戚然明吹得兴起,姜羽就拿着那支破竹笛来和,只不过竹笛制作简陋,很多音都不准,且声音尖锐刺耳。戚然明吹了一会儿,就吹不下去了,他好好的曲子简直要被姜羽带偏。
戚然明把手里的竹笛扔给他:“你用这个吹。”
竹笛是姜羽前世的技能,不是这一世原主给他的,毕竟文人雅士,还是瑶琴听起来比较高级,符合雅士的身份。
姜羽:“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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