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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鹿弥此刻心如鹿撞,嗅着男人身上传来的味道,大脑近乎空白。她只想快点离开费柏林的怀抱,不然要缺氧而死了,但他怎么不松手?她说完话以后,对方一言不发,似乎陷入了思考。
“我叫你名字可以吗?费、费柏林?”她快急死了,抓着他胳膊的手好尴尬,轻了怕自己的脸再次贴上去,重了怕弄疼他,时间一久,手都酸了。
费柏林一动不动,站在那儿跟电线杆子似的:“唐令月叫我柏林哥哥,你知道这事吗?”
“我知道。”鹿弥不解,他问这个干什么?
“你不能叫?”
鹿弥呆了,这……柏林哥哥什么的,是不是太亲密了?她和费柏林虽然是旧识,但他们的关系似乎……
“嗯?”见她不吱声,男人用鼻音表示了不满。
“柏林哥哥。”鹿弥脑子乱糟糟的,下意识喊了他一声。
男人似乎终于满意了,箍在她腰间的手慢慢松开,轻笑:“站好了。”
秋千设在绿化带深处,四周黑黢黢的,只有天上的星光和外面的路灯照进来一点亮光,他们甚至看不清彼此的表情。鹿弥大半个身子贴在费柏林身上,心跳快得仿佛全世界都能听见。她还得揪着男人代言的昂贵衬衫借力,慢慢站直了身体。
尬死了。
他刚刚笑的时候,嗓音低沉而性感,尾音十分撩人,她耳朵都痒了。
认识他的时候,他明明是个沉默寡言的大男孩,现在站上舞台光芒万丈,还会撩妹了,他真的……变得和从前很不一样。
鹿弥脸很烫,很想捂脸,心情很复杂。
费柏林把人放开以后,再看不到小同学的脸,人家被他一闹,脑袋都快长到地里去了。
这么害羞。
“鹿弥。”费柏林问,“怎么了?”
“我刚刚跑步……出汗了……”她说话跟蚊子哼哼似的,“你离我那么近……有味道……”
费柏林微怔,嘴角无法抑制地翘起来。
小丫头还有偶像包袱了。他忍住笑,凑过去在她耳边说:“香的。”
鹿弥脑子轰的一声,闭上眼睛。
身!体!要!炸!了!
见鬼了!她为什么要开启这种话题,他又为什么要这样说话?不是说,他对女艺人态度很恶劣吗?呜呜呜呜,费柏林太可恶了,每次都有办法让她尴尬。
鹿弥脸红得滴血,费柏林终于发现她快羞得不行了,见好就收:“天晚了,我送你回去。”
说着,他拎起秋千上的蛋糕盒。
鹿弥跟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抬头一看出去的路,树枝和花草影影绰绰,越接近有路灯的地方就越黑。面前的男人一手拎着蛋糕盒,一手插在裤兜里,气定神闲的。她迟疑了一下,还是问了:“你有没有带手机啊?我来打灯吧。”
黑夜里,费柏林盯着她模糊的脸看了两秒,摸出手机,把手电筒打开,递给她。
鹿弥双手接过,低着头走在他前面。
费柏林望着她纤细的背影,心口一阵温热。
“你走那么快干什么?”他突然说。
鹿弥停下脚步,举着手机回头,他就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五官朦胧而清隽。
“我说了,我眼神儿不好。”
鹿弥赶紧返回来,举着灯照亮他前方的路,然而绿化带的路狭窄,要让他看得清路,鹿弥得紧紧挨着他。费柏林看她走得艰难,突然伸手把她拉住,手臂微微弯曲,说:“挽着我。”
鹿弥愣愣地看着他,脸又红了,下意识把手机电筒往下压了压,以防被他看到。
对了,他看不到。
对上那双望着自己的眼睛,鹿弥故作镇定,小心翼翼挽住他的胳膊,两个人并行,往外面走去。
好不容易回到小区主干道,鹿弥一眼就瞥见了胖胖的经纪人文韬,飞快地把手松开。费柏林看她一眼,没说话。
“韬哥好。”她默默地打招呼。
文韬挤出一个笑容,跟在他们后面。
鹿弥殷勤地打着灯,继续往前走。公寓楼下站着一个眼熟的中年男人,鹿弥顺口打了个招呼:“大叔。”见费柏林看过来,她低声解释,“他是我的邻居。”
费柏林觉得十分好笑:“你的邻居?”
“嗯。”鹿弥点头,进入公寓楼,楼里灯光大亮,她把手机关了,还给费柏林。
“我到了。”她说,然后就看到邻居大叔跟进来了,还把他们的电梯按开,然后垂手站在一边。
鹿弥:“……”
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电梯门开了,费柏林示意:“进去。”
鹿弥乖乖地走进去,然后是拎着蛋糕的费柏林,然后是文韬,然后是邻居大叔。文韬和大叔站在他们两个前面,一左一右,跟两尊守门的狮子似的。
电梯厢空间狭小,鹿弥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将视线放在费柏林淡定的侧脸上。
哦豁,又被自己尬死了。
“我的邻居……”她硬着头皮开口,“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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