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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弥一个人生闷气。
她跟方砚、赵兮兮都演过对手戏,方砚演技老练,就是普通话功底太烂,所以鹿弥跟他对戏的时候还挺有自信的。赵兮兮则是实打实的一线小花,无论人气还是演技都踩在唐令月头顶的那种,她性格强势,很有气场,鹿弥对上她,不但没有畏惧,反而全身心都在努力,不想在这位姐姐面前露怯。
导演跟欧卓说,她是遇强则强的类型,鹿弥也相信,遇到更强的对手,她的提升会更快。但是,今天跟费柏林演戏是什么情况……
不知道是跟对方太熟了,还是费柏林的攻击性太强,她一直心神不宁的,没法进入状态。
这种情况一点都不专业,太丢脸了,鹿弥很生自己的气,晚饭都没吃,一个人躲在房间里背台词。
白果第二次来劝她吃饭无果,出门就看见闻到一股奶油的香甜,抬头一看,面容俊逸的男人端着甜点走过来了。费柏林脱了戏服,换上日常的衬衫,散了两粒扣子,露出性感的锁骨,他肩宽腰窄,长腿修长挺拔,一举一动都散发着成年男性的荷尔蒙,他一靠近,白果不由自主涨红了脸。
“费费费……费前辈。”
费柏林的注意力全在她端着的食物上,皱眉:“她今天没吃饭?”
白果点了点头,有些无奈:“鹿弥弥说没胃口。”
“鹿弥弥。”听到这个亲昵的称呼,费柏林突然勾了下唇,如寒冰消融,令人心神荡漾。
我的妈呀。白果在心里喊,他在要我的命。
“我进去看看她。”费柏林晃了晃手里的东西。
“哦!”白果连忙给他让路。
费柏林敲了敲房门,里面传来鹿弥闷闷的声音:“我不吃了。”
“是我。”他说。
房间里静了一会儿,然后,门开了一条缝,小同学探出半个脑袋,睁着一双大眼睛看他,低声喊:“柏林哥哥。”
打完招呼就心虚地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鞋尖。
“我给你带了点心。”费柏林故意把甜点送到她鼻子底下,“要不要请我进去?”
鹿弥本来想拒绝的,然而目光落到那块精致可口的甜点上,就彻底移不开了。拍了一下午戏,她耗费了很多体力,再加上没吃晚饭,一闻到甜味,肚子就开始咕咕叫了。
内心无比痛苦地纠结了十秒左右,她最终还是打开门,放人进来。
白果目送费柏林进房间,半晌回过神来,一拍脑袋说:“哎呀不行!”
欧卓正好来找鹿弥,见她站在门口,立即问:“什么不行?”
白果有些担忧地说:“欧姐,费前辈来找鹿弥弥了,他俩都在房间里。”
欧卓闻言,冷哼一声,心想我就知道,这家伙又来套路小迷鹿了。
“怎么办?现在有点晚了。”白果见欧卓情绪不太好,更加担心了,“要是被人看到,女演员的名声多少会受影响。”
欧卓冷静下来,说:“费柏林应该知道分寸。”她看了眼时间,跟白果说,“你守在这儿,要是十点还没出来,我就亲自进去赶人。”
“好的!”白果拍拍胸脯应下,看了眼欧卓的脸色,忍不住问,“欧姐,费前辈是不是有点喜欢我们鹿弥弥啊?”
“你怎么看出来的?”
白果笑起来:“我从你跟韬哥的反应看出来的,而且,我今天看费前辈和弥弥拍戏,他们特别像一对呀!”
欧卓没吭声。
果然,费柏林之心,路人皆知。
费柏林进了房间,发现里面还挺乱的,地上摊着个行李箱,似乎刚刚被人暴力搜寻过什么东西。床上的被子卷成一团,上面扔着用各种颜色的记号笔涂涂画画过的剧本。鹿弥有点不好意思,上前一步把箱子踢开,请他坐下。
“有、有点乱。”她心虚地说。
费柏林假装没看见,把甜点放在桌上,冲她招招手:“过来吃东西。”
鹿弥背着手,小碎步跑过去,故作矜持地问:“柏林哥哥,你为什么会有蛋糕啊?”
费柏林递给她一个勺子,语气随意:“晚餐吃得少,现在有点饿了,就让他们做了夜宵。”
“哦。”鹿弥坐下来。
“快尝尝。”费柏林把小碟子推到她面前,鹿弥没有推迟,挖了一勺子进嘴巴,表情立即就变了。
“好吃吗?”他问。
鹿弥点头:“好吃。”
饥饿的时候吃甜食,味道格外迷人。费柏林见她吃得开心,又把碟子往她那边推了一点。鹿弥挖了一大口,吃得津津有味,然后就发现费柏林吃的很少,每次只用勺子边缘扒拉那么一点点,似乎是特意把大部分让给了她。
鹿弥停下动作,突然说:“柏林哥哥,你经常请我吃饭。”
费柏林漫不经心地回答:“你也请过我吃饭。”
鹿弥一时没说话。
她在仔细想,什么时候请他吃过饭,想来想去,只有七年前,他们还在学校的时候,她可怜他跟费柏杨吵架摔了便当,就把自己的午饭送给了他。
“你还记得啊?”鹿弥小声地说,“我都快忘记了。”
“我说过,我的记性很好,你为我做过的每一件事,我都记在心里。”费柏林见她表情愣怔,摇摇头,“我也知道你记性很差。”
“我怎么记性很差了?”鹿弥不服,“我记得你那天跟费总在小树林里吵架,你还发了脾气,我去给你送便当的时候,你的眼神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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