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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玩游戏,我叫“一只袜子”,他叫“另一只袜子”。
·006·
也就一天之隔,我收到了闫我我的信。
信里他正儿八经地写道:
“×小姐,展信好……”
我特感慨,没想到这厮会这么正常。
我也给他去了电话,表达了收信心得。
“信我收到了,你是不是把你爸妈互通的情书寄给我了?”
“没,那是我的字,他们的字哪有我的好看。”
“可是整封信的行文有一种久远的年代感,很难相信你就是写《必读贱谱》的那个人。”
“写情书我是认真的,岂能用自嘲的态度,你根本不懂我的深情。”
“这
样的深情不太想懂……”
·007·
某个清晨,我六点多给闫我我打电话。
才响一声他就接了,声音里透着刚睡醒的慵懒。
我说:“把你吵醒啦?”
“没有,我正要起来,要去做操。”
“那你先去,我只是有点想你,就想听听你的声音。”
第二天清晨,手机震动,我勉强睁开眼接听,闫我我的声音从那头传来:
“起来了吗?”
“刚醒。”
“我吵醒的?”
“对。”
“要起床了。”
“好。”
“你刚睡醒的声音很温柔,不具有任何攻击性。”
“我平时很凶吗?”
“当然。”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闫我我每天清晨都会给我打一通电话。
我就纳闷了:“你有这么迷恋我刚睡醒的声音吗?”
“如果你意识到平时的自己有多凶残,就能明白这时的你有多稀罕。”
“你在骂我吗?”
“看,又来了。”
·008·
闫我我跟室友都相处得很好,不像我,性格缺陷多,同居困难户,跟谁都过不下去,所以跟谁都过不去。
譬如,和室友A。
入学报到当天,我妈非要送我到大学,随行的还有表哥和我弟。我妈负责开车,表哥负责拿行李,我弟负责跟我打闹。
我妈是那种会对小孩无限宠溺的母亲,她总觉得我离开家就会遇到危险,各种不放心,我背包里多放一本书,她都怕我累着。我知道她爱我。
一行四人浩浩荡荡地到了宿舍,我妈千叮咛万嘱咐,好
不容易被我赶走了。
室友A和我初次见面,倚熟卖熟地说:“你使唔使咁劳师动众,你屋企人好夸张(你要不要这么劳师动众,你家里人好夸张)。”
我说:“关你咩事(关你什么事)。”
从那天起,我就没有理由地不爱搭理她。
再者就是室友B。
我喜欢在图书馆里借一大堆侦探、悬疑、惊悚类的小说,靠墙堆在枕头边上,平时没课就喜欢待在上铺没完没了地看,常年缺席寝室活动。
室友B趁我上洗手间,跟室友A吐槽:“×××整天装文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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