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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也不会让观众进场,因为演奏厅开门关门的声音会影响演出,也会打扰到听音乐的观众。
我猜,那位先生一定是演出中心的管理层。
我和闫我我在演奏厅坐下,互相对视一眼,我压低声音说:“今晚的运气也太好了,居然中头彩了。”
“是啊,音乐会结束后,我们要再次感谢那位先生。”
音乐会结束后,我们在演出中心转了好一会儿,始终没找到那位先生。
我想,人的缘分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有的人很好,他很友善、很慈祥,甚至对你很慷慨,但注定和你只有一面之缘。
我没有执着去找那位先生,我心里对他的感谢溢于言表。正因为他这份友好和温暖,让我和闫我我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
那位先生送我们的不仅是一场音乐会,更是一段温馨的回忆。
·013·
费城的全称,是Philadelphia。
从演出中心步行回酒店的路上,我挽着闫我我,和他聊些有的没的:
“费城的名字像一个公主的名字,Philadelphia,你听听,这像不像一个男人对情人的呼唤?”
“嗯,你像男人。”
我一脚踹过去:“不信你念念,来,Philadelphia。”
某人“Fi”了半天,硬是念不出来。
我也没耐心教了,质疑地问:“上大学的时候,你真是英语全班第一吗?”
“是啊。”
“那怎么连Philadel
phia都念不出来?”
某人不屑地说:“这个词这么长,记住前半截就忘了后半截,谁能念啊?还说什么又像公主又像情人呢,听着像是一个有公主病的情人。”
·014·
翌日,我和闫我我早早地起床。
外婆想睡懒觉,我们也没勉强,告诉她十一点前会回来接她,就出去了。
闫我我想去费城艺术博物馆,他是个超级爱逛博物馆的人,之前在纽约待了七天,至少有三天他都泡在博物馆里。
一路上他很兴奋,一想到能看到梵高的《向日葵》,他就两眼放光。
然而,时不我与,抵达当天,博物馆闭馆。我们下午就要搭乘飞机前往奥兰多,至少这一次美国行,没机会参观了。
闫我我感到很沮丧,失望地坐在台阶上,迟迟不肯离开。
我回头看看身后的博物馆,它像一座古希腊神庙,巍峨又庄严,向世人展示着它的威仪和风采。
我没催促闫我我离开,也在台阶上坐下来,陪他发呆,直到他慢慢接受这一次落空。
看着旅游大巴一辆一辆地来,又一辆一辆地走,我不禁笑了,说:“如果你能像那些游人一样,不那么认真,到博物馆门口拍张照片就心满意足地走,那就好了。”
“那有什么好的,如果我是这样的人,哪里会有心思陪你认认真真地闯世界?凡事都跟团,一出门就把你托付给导游就可以了。”
“我知道。”这次换我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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