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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宣布了对苏婉月母女的处置后就带着元妃离开了宴会。
临走前,他特意盯了眼宴会中央的魏翌和余文海。
那眼神森然狠厉,就似处于阴暗中的毒蛇一般,在一旁的余微瞧见不禁感到一阵寒意,背脊发凉,以至于她到了马车上都没缓过神来。
“怎么了?”
马车上,魏翌拉过余微坐到他怀里问道。
“今后你出门多带些人。”
余微有些不安的对魏翌说道,“皇帝临走前看你和我父亲那个眼神,不太对。”
魏翌闻言眸色冷了冷,他低头吻了吻余微头顶安抚她,“别担心,我不会有事,岳父那边我也会派几个人过去给他。”
“嗯。”
余微闻言,心里这才微松了口气,然后又问魏翌,“我父亲方才叫住你,是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
魏翌轻声回她一声,眼里却是冷意十足。
余微见他不肯说,也没再问了,又想起皇帝走后,皇后到他们身边打招呼的情景。
想了想,余微又问道,“皇后是病了吗?我看她和几年前的变化好大,人消瘦憔悴得厉害……”
余微没说的是,皇后那个样子,和她在那个二十一世纪的地方看到的那些吸.毒的人症状好像,老是去搓鼻子,还像是怕冷一般,不自觉去环自己手臂,腰背也打不直似的。
提到皇后,魏翌双手陡然收紧,面色冰寒如覆霜冰,许久,他才唇动了动,“她中毒了,有几年了……”
“她就和母妃一般,为了护住太子,不得不将毒当药饮下去。”
余微心头陡然一寒,她手脚再次冰凉下来,头皮都麻了,“那个毒,是不是有瘾?”
所以,话本子里皇后的发疯,竟然是这个原因吗?
魏翌诧异的看向了余微,“你知道?”
余微点了点头,“我在梦里梦见过。”
“这事太后不知道吗?她不管的吗?”
先是龚姨母,如今又是皇后,太后不是很厉害吗?为什么都没发现自己两个侄女先后的不对劲。
“那毒来自东吁,太医查不出来,只要按时服用,谁都发现不了,皇后刚开始中毒,是从爱饮参汤开始,一点一点的,等皇后自己察觉,想戒的时候,太子就摔断了腿。”
魏翌说着,眸子越发冰寒,血丝渐起,“皇帝出现告诉皇后,她和太子的命,她自己选……”
“皇后选择了太子,悄无声息的服了三年毒,直到前段时间,太子才发现了这事。”
魏翌双眸恨得通红,嘴角掠起讽意,“皇祖母自认在宫内遍布视线又有何用,她从没怀疑过自己的皇帝儿子,便是儿子最喜爱的元妃,她也似迷了心智一般的,认为她没有野心。”
“他会遭报应的,他一定会遭报应的!”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狠毒的人,因为偏心,对自己有亲缘的发妻下如此狠手。
他都不配为人,这种人居然是话本子上的仁君……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余微紧紧抱住魏翌,安慰他,“我们一定能替母妃还有皇后报仇的,今晚的事,太后应该会有些警觉了,过些日子,我就进宫,让太后发现皇后的事。”
“不行,宫里你不能进!”
魏翌听了,断然阻止她,“皇后的事,我和太子会尽快处理。”
“在一切平定下来前,宫里你都别进,无论是谁来宣你
,你都不能去,今晚皇帝颜面尽失,东吁马上就要来人了,太后不同意过继,他没法子只能将静玉嫁过去。”
“元妃定然心怀怨恨,那就是个疯女人,谁也不敢保证她下一步会做出什么事,这次回去后,你就开始养病。”
余微还是有些犹豫,“我会很小心的。”
她想帮帮他,他一个人承受得太多了,她心疼。
“那也不行,”魏翌罕见的对余微板起了脸,“微微,你听话。”
“我赌不起你可知道?也失去不起了……”
魏翌伸手摸向了余微的脸,细细摩挲着,神情认真的低喃道,“再失去你,我会发疯,也会再也活不下去。”
余微浑身一震,她喉咙哽住,望着他一时竟是不知如何反应。
许久她才紧了紧抱着他的手,应了声,“好,我知道了。”
“嗯。”
魏翌见她应了,脸色终于缓了缓,他不想她再为宫内那些肮脏事想太多,又转开话题道,“宫宴上你没吃东西,有没有饿,想吃什么?我让石松快马回去让人准备……”
“进宫前吃了点心,这会儿没有饿。”
余微摇了摇头,也知道他是岔开话题,想缓和气氛,便又补充了句,“不过我现在有些想吃糖人了,你还记得吗?我小的时候,你带着我去买的糖人。”
“那我们现在去买。”魏翌柔声道,又朝外令车夫改道。
“嗯。”
余微高兴的点头应了声,“今晚元宵灯会呢,街上应该很热闹,上次我们一块过元宵灯会,还是小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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