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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香一听这话便知道事情还有回转的余地,心里却惊讶于这人的态度转变,但要是能好好地把这件事给解决了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
所以说了声“好”后就打算出去,只是才转身,身后就传来男人的声音,“荷香,你……”
荷香一僵,双脚跟生根了似的走不动了,站在那好一会儿也没能回头。
祝谏看着她的背影,动了动唇,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心里自然也不是滋味,想了想便道:“天越来越冷了,注意多穿些。”
说完,屋子里就陷入了莫名的安静。
但就是这么一句话,便让背对着他的人当即红了眼,喉咙堵塞着,却不敢让他听出异常好,愣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憋住,点了点头说“好”。
祝谏看着她出去,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真是,他自己的事都未曾解决得了,又有什么资格去管那丫头的事呢。
孽缘,真是孽缘啊……
祝芙是在他们家红薯地找到祝繁的,找到人的时候她正拿着小石头往空了的地方砸着泄愤。
自从上次她为了祝华说情后他们姐妹俩已经很久不曾单独说过话了,此时见着,心里难免别扭,祝繁在看了她一眼后也只喊了一声“姐”就完事儿了。
祝芙心里不自在,但再不自在也得上去说话,毕竟这事儿在她眼里可不是闹着玩的,如果自己这妹妹真跟那祝家的三少爷有什么事,那他们家就会再次成为笑话。
所以想了想,祝芙走到祝繁身边就着一块还算干净的石头坐下,上来便看着她问:“你真的跟祝三少在一起了?”
闻言,祝繁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又从边上一堆石子里拿了一颗出来狠狠地砸到田里去,“嗯”了一声再没说别的。
祝芙对她这样的态度多少心存不满,但却没说出来,只皱着眉说:“繁繁,从小到大爹是没管过你,但他现在对你是没话说的,你不能总气他。”
看了看祝繁的脸色,还是没有回应她的迹象。
祝芙不由深叹一声,继续道:“我听说那祝三少大你十岁,再多大你几岁都能当你爹了,繁繁,胡闹也要有个限度。”
“咚”的一声,一颗小石子刚好砸到前一颗石子上,发出了声音。
祝繁停下动作扭头看她,“你觉得我这是在胡闹?”
祝芙对这总算搭理了她的态度终于觉得好受了些,她看着祝繁,蹙眉反问:“难道不是?”
“呵呵,”祝繁就觉得好笑了,“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在胡闹?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胡闹了?”
为什么不管她做什么说什么,所有人都会觉得她是在胡闹呢?难道她就不能有认真的时候么?
祝芙对她说这话的态度很不满,怎么说好歹她也是她姐姐,怎么能用哪只眼睛这样的话来跟她说话呢?
不过祝芙也知道这个时候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于是她把心里那点隐隐的不快给压了下去,说:“怎么就不是胡闹了?他大你多少你心里不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他有病,他……”
“你说谁有病?”祝繁的脸顿时就黑下来了,连嘴角那丝若有若无的笑都没有了。
祝芙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难道不是?他回来这不就是为了养病的?一个病秧子有什么好的,你……”
“祝芙!”一听到“病秧子”三个字祝繁就忍不了,她始终记得别人也总是这么说他的。
那个时候她每每为他鸣不平的时候他都会笑着不在乎,可不管什么时候想起来,他脸上的淡然都让她心里不舒服到了极点。
祝芙被她这一声喊得火了,当下黑了脸,“怎么?我还说不得你了是不是?祝繁,这个家里我就不信没人管不住你!”
祝繁冷笑,也跟着站了起来,“怎么,你是想管我么?”
祝芙被她这态度气得不轻,“你!”
“我不管你怎么想,”祝繁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冷脸看着她,说:“有一点请你记住,我不是祝华,不会那些什么阳奉阴违的东西,你怎么说我都可以,但他,你若是再像刚才那样胡说,就别怪我不念姐妹情分!”
祝芙跟他两者之间全然没有可比性,眼前的这人虽在她出事时也曾说过情,但最后不也跟那些人一起让她认命么?
她对祝华好,不管什么时候都不忘帮祝华说话,兴许在她眼里祝华才是她的妹妹,而她,不过就是顶了一个亲妹妹的头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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