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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呃……三叔……”
她被那只大掌给拎了起来,男人低头堵住她的唇,将那破碎的声音也一并吞噬了。
犹如一把火在心间燃烧,先是一点零星的火苗,然后经点火之人之手渐渐涨了势头,变成熊熊大火,仿佛能将一切都燃烧殆尽。
由上至下,辗转不停,一处处涩然与陌生娇柔皆在这火里被烧成了灰烬。
风一吹,便尽数飞扬了。
“痛……三叔,痛……”突如其来的亲密,让那挂在眼角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
祝繁伸手去打他,推他,却只触及到那一身隐藏在衣服底下健硕的肌肉。
狐之亦停下动作,低头亲她的眼睛,手上安抚着,温柔的吻一个个落下,好似真缓解了方才那痛。
她就如一坛从未被人开启的上好女儿红,只经人稍稍揭开那坛封的一角,便香气四溢让人情不自禁。
狐之亦知道,他便是那开启这坛上等美酒之人,那坛封已然开启一角,他只需抬手一撕,便能喝到醇香的美酒了。
可他不想如此焦急,便是忍得浑身都疼,他也想让那美酒识得他这开封之人。
“繁儿,说,我是谁?”他就着停下的姿势,亲了亲她的眉眼,哑声问。
祝繁已经晕晕乎乎了的,分明没有喝酒,脑子却一片空白什么都顾不了,她只知道他松开了她,心间就莫名有些慌,带着哭腔伸手去寻他。
“三叔……你是三叔,繁儿的三叔,抱……”
眼中含春的,眉梢处尽是风情,如此一副受了欺负的模样,让狐之亦心头一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那躁动好似愈渐不受控制了。
他看了看朝他伸过来的那两只白中透着粉的小手,眸光一沉,到底还是决定彻底将那坛封给开了。
“唔!等……”已经称不上一句完整的话尽数消失在男人的唇边。
这跟了主人十几年的床不知是在为小主人欢喜,还是在为自己鸣不平。
毫无疑问的,在这个寒冷的冬夜,在冰冷侵袭着每一寸角落时,这个屋子是温暖的。
祝繁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现在的感受,有点想笑,但又忍不住想哭,又哭又笑的,有病似的。
屋内不知何时被那阵阵的桃花香弥漫了,便是连温度也好似升高了好些。
男人的黑靴,小姑娘的小小绣花鞋,有些不甘心地被那一件件凌乱了的衣裳遮盖在地上,却又能从露出的那小小的一截看出它们的亲密。
这一夜,跟那一年一样,屋外的冬风很冷,屋内却不再是漆黑一片。
曾经的那些恐惧、孤寂、悲凉与凄然,全都在这一次的开始便注定了它们的消逝。
这一夜,跟那一年一样,屋外的夜依旧是昏暗一片,可屋内却不再有寒冷。
曾经的那些绝望、痛苦、寒冷与深渊,全都在这一次的开始便注定了它们的死亡。
“繁儿……繁儿,”男人在她耳边呢喃,用那近乎滚烫的温度温暖着她,分明没有感觉,却暖得她眼前一片朦胧。
他吻去那如珍珠一般的眼泪,在她耳边道:“我爱你,繁儿……三叔的小妻子……”
祝繁便哭,由着他亲,明明已经不痛了,可她却是怎么也忍不住地哭,抱了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哭:“嗯……我……我也是,我也爱你,很爱很爱……”
爱得就算明日我便要离开你,今晚也想将自己完完全全地给你。
三叔,我想你大概是知道了吧,可我却一直都在装傻,你不说,我便不说。
我会忘了你对不对?
从此之后我的记忆里便不会再有你了对不对?
那你便记住我,永永远远地记住我好不好?
我逃不脱走不掉,我曾想过要放弃的,可偏生到后来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我想跟你在一起,想跟你回狐宫,想去看看你出生的三骰山,想去住你曾经住过的地方,想跟你一起生一个狐狸宝宝,想看他长得如你一般的好看。
可是三叔,我不能了,一切都已经注定了,在我回来的那一刻,都注定了……
“嗯……!”突然加大的力道让一切思绪都飞走了,祝繁收紧抱着他的手,忍不住哭,“别,三叔,别……”
她现在才晓得,原来男女的亲密是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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