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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开学还有一个星期,从家里搬出来也有两天了,首先要解决的当然就是生存问题,田密查了查自己剩下的钱,上学期的奖学金加上暑假打工挣的钱差不多能先把学费给交上,但是她还得找兼职赚生活费,否则没办法撑下去。
“要我说,你那个姨妈姨夫也真的是够坏的,且不说别的吧,就你爸妈那钱他们都能吞,真的是不怕遭天谴,再说当初要不是那笔钱,他们的生意哪里做的起来?现在倒好,他们厂子不太行了,就把你给轰出家门,要是我,我非得和他们拼一个你死我活!”
杨平梳着波波头,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义愤填膺:“你就是性格太软,你这样子他们不欺负你欺负谁?”
“拼个你死我活又怎么样,到时候也捞不着什么好处,而且,关于我父母的事情,我也不想再重新拿出来理论了,那些钱对我来说并非是什么重要的事情。”田密从来不是因为在意钱的事情,让她心寒的是从此以后她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可以依靠的家人了,她真的是孤孤单单一个人了。
“算了算了,你心胸这么宽广,我也不管你了,诶,你干嘛呢?一回来就抱着个手机,我还等着你跟我讲讲那天晚上的那个奇遇呢!”杨平拉着椅子坐到她旁边来,寝室的另外两个同学还没来,就她俩,所以早已经到了该睡的时候,两个人还点着充电台灯,一点睡意也没有。
“我在找那天跟邻居借的伞,买了给那个阿姨寄过去。”
“啧啧,真的是天底下再也找不到你这样好的人了,自己的命差点都丢了,还记挂着一把伞。”
杨平觉得没趣就爬上去睡觉了,田密坐在床上翻找着,想尽量买个差不多的,她好不容易买好了,填了地址,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她按了接听键去了阳台。
“喂?”
“田密,对吧?”苗苗那边有点嘈杂,好像是在什么酒吧之类的地方,吵得田密把音量给降下来好几格。
“是我,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田密没想到她会给自己打电话,其实她并不太想和那两个人有什么关联,他们和自己不是一个世界的。
“电话里说不清,明天你有时间吗?你放心,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找你聊聊。”
田密打开备忘录看了看,明天有几个兼职要过去面试,她的时间向来排的很满,基本上除了上课和去图书馆自习,她大部分时间都用来做兼职了,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如果真的从那个家里出来,自己不至于无处可去。
只不过她倒是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早。
“好,明天中午十一点半行么?在哪见?”田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对一个陌生人如此放心,可是他们是救命恩人,她总归要给点面子。
“你到时候给我打电话,我去找你就是了。”
苗苗这边正忙得不亦乐乎,有人把酒洒到她身上了,她往旁边躲了一下,拧了拧眉头:“就这样了,明天等你电话啊!”
苗苗挂了电话,抽了两张纸在身上擦了擦,就毫不在意地拎了包要走。
“这么快就走?”旁边的几个狐朋狗友似乎还没玩够。
“我走我的,你们玩你们的。”苗苗拎着外套出了门,直接驱车到了唐绍远家,虽然刚刚在电话里已经答应了他,也帮他联系好了田密,可是对于他这个决定,她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太可行,还是当面问问他才好。
唐绍远家里平常是一个人也没有,这么大的房子他常去的地方就两个,一个是自己的房间,另外一个就是实验室,到实验室去找他,一找一个准。
“进来吧。”他戴着透明的护目镜穿着白大褂却给人一种到了米兰时装周的感觉,长得帅的男人不管扔在哪都是一道风景线。
“你怎么知道是我?”苗苗从门口进来,穿着高跟鞋,走路却没有一点声音。
“不按门铃就能进来的,除了你还有谁?更何况,”他瞥了她身上的酒渍语言,皱起了眉:“我能闻见你的气味。”
苗苗往旁边的那张椅子上大咧咧一坐,趴在椅子靠背上冲他飞了两个眼神:“什么味道?和你的小甜甜一样吗?”
唐绍远摇了摇手里的试管,并没有和她说多余的话。
“你知道你那天晚上都成什么样了吗?”苗苗说这话的时候还含着笑,摆明了是要打趣他:“你应该知道自己发病的时候什么熊样吧?我要是再晚来一步,指不定你就把人家姑娘……”
苗苗一个大喘气,唐绍远的眼神像刀子一样飞过去:“我记得很清楚,不用你替我回忆。”他记得很清楚,当时自己是怎么扯开田密的领口,然后又是怎么把自己给强行弄昏过去的。
苗苗咂嘴,本来想逗逗他的:“无聊,我来找你就是说这个事儿的,你分明知道她身上那个味道你受不了,还要找她来帮忙?唐绍远,你可别忘了,我们不是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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