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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言气的大口喘气，她的意识清醒了些，男人已经不再理会季言，开始上下其手了起来。

季言推不动，“大哥，您先去洗个澡成吗，您全身是汗，我有些——”

“洁癖？”男人顺着季言的话问道。

季言点头。

“老子信了你的邪，到时候报警，我还没上，警察就来了，你想得美！”

季言看男人根本不吃这套，她开始剧烈的抗争了起来，连打带踹，手脚并用，可是不管是不是被下药，面前的男人到底是个壮汉。

季言的力气丝毫不起作用。

她的绝望在这一刻全然迸发，她垂下手，任由男人的手朝着她的身下探去。

十四佛不渡我渡众生

陈也，你在哪里，求你出现。

求求你了——

你要我走，没关系，我听你的，你要我去江阴大道，好，我也听你的，你不爱我，没关系，我离你远远的，如果这是老天对我死缠烂打的惩罚，我都接受。

求你来救我。

季言闭上眼睛，她不再反抗。

她知道，谁都不会听到她的呼唤，她的祈祷不过是冥冥众生中的一句低语。

佛渡众生，却不渡她。

男人见季言不再反抗，越发兴奋，狠狠的扯掉了季言最后一件抵御。

他带着猥琐的笑意俯下身去，手在季言身上上下窜动。

门却在这时被狠狠踹开。

闭着眼睛，只是咬着唇流眼泪的季言忽然感觉到身上一轻。

再睁眼，对上的是满脸怒气的陈也，他很快的脱了衣服包着季言，将她抱起，拦住了门外人的视线。

走廊里是赵十二和秃头老板的哀嚎。

空荡荡的，和季言的心一样凉。

老天爷听到了她的祈求，对吧。

季言缩成一团，她的眼泪像暴雨，流的迅猛，心也分崩离析的细碎。

陈也临走前对着走廊上的几个墨镜男人说，“往死里打，死了算我的。”

可是季言没有半分被拯救了的安全感，她只是没力气。

陈也将她小心翼翼的送上车后，给她撵了撵衣服，季言没有再睁眼，陈也也薄唇紧抿一言不发，一路上的氛围沉闷非常。

季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当她再醒来的时候是陈也小心的抱着她放到床上的时候。

季言睁眼看到了天花板上的吊灯，很亮的碎钻，不是家里。

她也没有力气问，但是猜到了一二。

陈也捏着拳头，看着床上的季言，声音哑的厉害，忽然一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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