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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动动沉重的胳膊,碰了碰他的手。
“谢云舒……”
“我在。”
他握住她的手。因为刚做完手术,她的手没有一丝温度,冰凉的体温仿佛一条噬血的毒蛇,缠绕在他的掌心,蔓延到他的心尖,随着心跳,一下一下地吮吸着他的血。
“你怎么那么坏,我给你发信息,你都不理我。”她抽泣着,声音起起伏伏,好像受了欺负的小孩子。
“对不起。”谢云舒心尖一颤,目光倏忽一闪。
葛漫漫越哭越厉害。许亦白走过来,看看谢云舒,又看看葛漫漫,叹了一口气,一本正经地道:“你再这么哭下去,刀口就要被撑开了。到时候二次缝合,你身上留一个大疤,影响你们婚后的夫妻生活,我可不负责。”
这句话说完,周围突然一片死寂。
半晌,谢云舒使劲咳嗽两声:“喀喀……”
许亦白看了谢云舒一眼:“怎么了,难道我猜错了,你们不是……”
喀喀喀……”谢云舒不说话,用疯狂的咳嗽声打断许亦白。他死死瞪着许亦白,仿佛下一秒就要把许亦白解剖了。
许亦白茫然挠头,方黎在一旁憋笑憋得耳钉都在颤抖。
葛漫漫的脸一红,低声道:“许医生,谢云舒只是我的室友。”
许亦白:“……”
唐楠楠:“什么情况?”
麻醉医生和护士来送葛漫漫回病房,麻醉医生交代唐楠楠,两个小时内不要让葛漫漫睡觉。
目送轮床离开,许亦白已经换好衣服出来,他穿着白大褂,搓着护手霜走过来,很随意地拍了一下方黎的肩膀:“方老板,最近生意挺忙啊,上次聚会也没见你的人影。”
方黎是许亦白在嘉城大学读研时的同学,两人虽然跟着不同的导师,但方黎有段时间和许亦白住在同一间宿舍。两人虽然算不上多铁的哥们,但关系还不错,眼下好久不见,不由得热络起来。
“唉,你还不知道我,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勉强混口饭吃。”
“你就别谦虚了,你现在可是咱们这一级混得最好的一个。你这要算勉强混口饭吃,那我们可就真的连饭都吃不上了。”
谢云舒站在一旁不说话,许亦白和方黎扯了一会儿嘴皮,拉过谢云舒的手腕,看了眼手表:“现在四点多,我没什么事了,值班室还有几瓶雪碧,要不咱仨喝两杯去,顺便听方老板聊聊发家史?”
方黎性子爽快:“好啊,反正
明天Meet不营业。”
“你呢?”许亦白转头问谢云舒。
谢云舒没有回答,从刚才起,他就一直盯着一个方向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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