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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见我说话了吗?”葛漫漫对谢云舒的服务态度十分不满意。
“嗯,我听见了,许筱苒。”
“对。”
“那就不关我的事了,她是许亦白的病人。”
葛漫漫刚沉下去的火儿又烧上来:“我不管她是谁的病人,总之,她是被你的病人林梓沫怂恿的!”
谢云舒看她真生气了,从口袋里摸出一盒感冒药,一本正经道:“这样吧,我这里还有半盒没吃完的感冒药,要不送你吧。”
葛漫漫气得哭笑不得,心底暗道:谢云舒当真把“直男”这个词诠释得淋漓尽致。
百度上说,所谓直男就是一点儿不了解女生内心的真实想法,特别不会哄女生开心的男人。
直男。是的,当时的她是这么评价谢云舒的。可直到很久以后她才知道,其实谢云舒的心思一点也不直,因为不论过去的他,现在的他,还是未来的他,总在绕着弯子逗她笑。
本以为林梓沫的事就这么过去了,她
再生气,对方毕竟是一个孩子,但让她没想到的是,林梓沫的恶作剧并没有就此结束。
第二天中午,葛漫漫挂完药,到公共休息室晒了一会儿太阳,回来时,恰好撞见林梓沫从自己病房里出来。
林梓沫看到葛漫漫迎面走来,朝她做一个鬼脸,露出一个顽劣的笑。葛漫漫笑声“幼稚”,没往心里去。
回到病房,葛漫漫刷了一会儿手游,翻了一会儿美食杂志,觉得有点渴,就拿起床头柜上的保温杯,准备喝口水。
她习惯性地拧开盖子,准备倒一些水在盖子里。杯子微微倾斜,她刚倒出一点,就“啊”的一声叫出来,手一抖,杯子里的液体全部洒在被子上,白色的被子瞬间血红一片。
看着满床的鲜血,葛漫漫差点吓丢了魂。她跳下床,站在三米开外,稳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恢复理智。她小心翼翼地凑到被子上,闻了闻,又观察了半天才松口气,不是血,是红色墨水。
眼前浮现出林梓沫从自己病房里出来,冲自己做鬼脸的样子,脑袋一热,血压“噌”地一下子上去。她一跺脚,朝林梓沫的病房杀去。
林梓沫不在房内,葛漫漫问旁边病床上的大娘,林梓沫去了哪儿,大娘说林梓沫的病友今天做手术,她大概在手术室那儿。
葛漫漫道了声谢,往四楼手术室走去。
站在电梯前,葛漫漫一边等电梯下来,一边想着一会儿该怎么教训那个
没教养的小女孩。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不等葛漫漫上去,人群中挤出一个女孩子,穿着蓝白条的病号服,眼圈红红的,正是林梓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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