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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们把这条消息的每个字都掰碎了重新理解一遍,发现没有文字陷阱,明天真的可以回家过节,顿时情绪沸腾得想要掀翻屋顶。
言再一顿鬼哭狼嚎,问顾律己:“晚上去哪儿玩?明天去哪儿玩?”
顾律己不耐烦地说:“你怎么满脑子都是玩,自己一边玩儿去。”
“好不容易放假,当然是要从繁忙的学业中脱离出来放松一天!”
顾律己嗤笑:“你摸着良心问,你学业忙不忙?”
言再不服,扭身去问南澄妙跟陆两两:“你们有什么安排?”
顾律己拿着支笔在纸上乱涂乱画,等着陆两两的回答。
明天正好也是情人节,虽然大家都是单身狗,但单身狗们还是可以凑对出来玩一下。
南澄妙言简意赅:“回家。”
陆两两一边收拾书包一边说:“我有事。”
她不愿意多说,言再就悻悻地坐回去没有再问。
顾律己看不起这个连话都问不出的猪队友。
陆两两是真的有事。
陆初见在过了初十,就回帝都跟她的导师报到了。
天气湿冷,尽管徐女士已经照顾得很细心,但她外公还是得了小感冒,病情一下子严重起来。徐女士赶紧把人送到市立医院里面随时观察。
平时陆两两上课,徐女士不让她在医院多待,怕影响她学习。
所以,好不容易有假期的陆两两打算今晚在医院里帮徐女士一起照顾外公。
凌晨四点,医院里安静得银针落地可闻,空气里弥漫着常年不散的消毒水味。
晚上医院里只能留一个家属陪床,好几天没睡过一个囫囵觉的徐女士就被陆两两强制性赶去附近的表舅家休息。
她则坐在陪护的行军床上,靠着墙壁,强撑着眼皮,没有睡过去。
外公躺在病床上,手上挂着点滴,合着眼陷入沉睡,不时地因为胃痛发出一声声无意识的呻吟。他的脸色蜡黄干瘪,眼下有一圈青黛色的阴影。
“陆两两,你睡着了吗?”耳机里的键盘声噼里啪啦,顾律己突然开口问了一句。
陆两两不想开口,下意识地摇头。等反应过来这个动作顾律己看不到,她才小小地说了一声:“没有。”
说完这句话,她脑子没有那么混沌了,抬头望着悬在头顶上方的点滴瓶,里面还有一点点药水。
她皱了皱鼻子对顾律己说:“我现在发现,需要钢铁般的意识力,才能熬一个通宵。”
她外公一晚上要挂五瓶水,陪护家属得时刻注意输液状态。
天真的陆两两觉得这事情很简单,刷刷题,听听英语,再换一下药水瓶,晚上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结果,她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长夜漫漫”。
深夜一点多,就熬不住想睡觉,她使劲拧着自己的大腿,疼痛让她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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