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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初说罢,楚暮的眸色便不由得跟着一紧,手上的动作也跟着顿了下来。
雁图南在南古山针对楚暮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但这般暗波涌动也就只有楚暮能感受得到,现在扶初这么一说,让楚暮不由得愣了一下。
楚暮停顿了片刻后,才抬起了眸:“什么意思?”
楚暮的声音落下后,雁图南对扶初说的那些话便又重新浮上了扶初的脑海:“他会不会知道些什么?”
扶初见楚暮没有说什么,便又继续开口道:“他今天说,只有烧了我,肉体才会消失,这样就算还魂也无济于事——”
语毕,楚暮却是没有半点回应,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扶初,一言不发。
雁图南一定是知道些什么,不然他也不会这么说。
扶初被楚暮这么一看,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故意干咳了一声,而后轻轻地唤了他一声:“师兄……?”
扶初的话音落下后,楚暮才蓦然收回了思绪。
他看了扶初一眼后,才重新舀起了一勺汤药,递到了扶初的嘴边,故意转开了话题:“先把药喝了,雁图南的事,我会去查。”
……
那天之后,一切又慢慢恢复了原先的那般平静,而扶初的风寒也慢慢痊愈了,那崴了的脚虽然还是有些疼,但只要不受些什么猛烈的刺激,就不会痛得太离谱。
也不知道楚暮和楚漆泽是怎么处理这件事的,后来,那天的事也没有人再提起过了,而白月清也没再来送过糕点了。
栖迟为了方便照顾扶初,便也偷偷地从手链里溜了出来,反正御寒阁平时也没有什么人,栖迟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但这对于扶初来说,实在是有些无聊——毕竟因为多了一条尾巴而一直窝在御寒阁内,对她来说就好像是被禁足了一般……不,应该就是被禁足了。
午后,扶初如往常那般坐在庭院内晒着太阳,她托着腮帮子,无奈地转头看了栖迟一眼。
怎么说呢……虽说一直有栖迟陪着,但这种感觉,就好像身旁坐了一桩木头一样。
栖迟她不爱说话……
扶初看了栖迟一眼,栖迟似是感觉到了扶初的目光,便也将目光挪移到了扶初的身上,四目相对后,仍是一片寂静,还真的是个冷美人……
想着,扶初便又无奈地转回了脑袋,百无聊赖地转着手中的茶杯,就连身后那条尾巴也跟着耷拉了下来,就好像是蔫了一样。
“栖迟,你一天天的什么话都不说,不闷吗?”终于,扶初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声,她看着栖迟,似在暗示着些什么。
“不闷。”栖迟安静地坐在扶初的身旁,好像也没接收到扶初的暗示。
扶初:“……”
“不然……你陪我说说话?”扶初试探般地问了一声,望向栖迟的时候,眼眸中又重新浮上了一抹期待般的神情:“我天天闷着一句话都不说,好难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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