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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大夫替太子把脉,风轻染站在旁边等。
“恕我才疏学浅,公子这毒,我把不出。”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毒药何其多,她也顶多看出他是中毒,却摸不透是中的什么毒。
原本的希冀又渐渐淡了去,太子依旧温和的笑着,“无事,我也习惯了,多谢。”
说着,付了诊金,就要起身离开。
女大夫却说,“公子若是方便就留个住址,或许哪日师父回来能够帮上公子的忙。”
“敢问尊师是?”
“师父淡泊名利,向来不愿意告诉别人他的名字,不过世人都叫他活神仙。”
活神仙?
太子想起上次慕容离与他说的话,莫非真有那么巧?
反正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留个住址而已,说不定还能有点希望。就留了个别院的地址,再三道过谢后,与风轻染离开。
梓汐被慕容离拉走,两人一起上了慕容家的马车,萧芸汐没追上,只能上了萧家马车追在身后。
“是风轻语?”
瞧见她手上的伤口被帕子胡乱绑了一下,慕容离有些无奈,伸手将她的手拉了过去。
“你看见了?”
梓汐回想了一下,那个时候他大概与太子已经差不多到山脚了吧,居然看见了。
“动静那么大,想不注意都难。”
替她拆了手帕,瞧见那道翻皮的伤口,又忍不住皱了眉头,“就这样也叫包扎?”
手帕牵扯到伤口,有点疼,让梓汐倒吸一口凉气。
“我又没学过,能包成这样不错了。”
虽然卖相不好,起码止血了。
慕容离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将里面的粉末倒在伤口上,“这是上好的金创药。”
完事后,又将瓷瓶收回,拿起方才的帕子认真仔细的包扎起来。
梓汐坐在他面前,看着他垂着眸子认真的模样,用另一只手在空中比划他完美的侧脸。
“慕容离,你为什么长得这么漂亮呢?”
每次认真观察他,总能得到这样的感慨。
如果,如果肤色再黑一点,眉宇间再多一点凌厉,那就太完美了。
起码不会乍一看上去像个娘娘腔。
咳咳……她不是说他娘炮,只是长得确实偏阴柔了些。
“有人用漂亮来形容男人的吗?”
慕容离被梓汐直勾勾的盯着,颇有几分不自在,不过这句‘漂亮’又让他恼了。
她不是第一次用这个词来形容他的长相了。
他知道她是夸他长得好看,但漂亮这个词,他反感!
然而,梓汐却笑眯眯的指着自己,“有啊,不就是我罗。”
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词已经严重打击到一个男人的尊严。
是的,尊严!
漂亮这个词,用在女人身上就是夸奖、称赞,但用在男人身上,几乎相当于侮辱。
只有长得好但没本事的男人,才会用上漂亮一词。
慕容离气怒交加,下手也就重了点!
只听得梓汐大叫一声,忙将自己受伤的手从他手里抽出来,不满的瞪着他,“这么用力干什么,想疼死我啊?”
“萧梓汐!”
慕容离觉得,今天必须把这个问题解决了,否则以后她还会这样形容他。
所以正襟危坐,表情异常严肃。
梓汐见他如此,也跟着认真起来。
“怎么了?”
突然搞得跟开会似的,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呢。
“我再重申一遍,不许用漂亮来形容我的长相!”
“干嘛?”
就为了这个?
梓汐笑着锤了他一下,“开个玩笑,别这么认真嘛。”
“玩笑也不行!”
来真的?
梓汐将他打量一遍,见他确实面容沉静,浑身散发着庄重的气息,不由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不说就不说。
真是奇了怪了,这男人性子转变的会不会太快了。
在瑶池城的时候,明明轻佻又守礼的,回了上京城,就一副清高到禁欲的模样。
这是同一个人吧?
总不能先前是因为入戏太深,弄得自己分不清到底是真纨绔还是假纨绔,而正名以后,立马恢复本性,将过去彻底抛开?
很有可能!
否则怎么解释他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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