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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皎皎把陈老爷子骂个狗血淋头然后拍拍屁股走人了,留下来善后的自然是陈少季。
陈少季招来服务生把地上清理干净,慢条斯理,看都不打算看陈柏峰一眼。
其实陈少季一向比陈皎皎听话许多,陈柏峰对着他,说话的语气都软和了不少。
“阿季,你应该好好劝劝陈皎皎那个死丫头!还有那个陈北北,让她从哪带回来的送回哪去!”
陈少季这才抬起眼轻描淡写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他扯过服务生递上来的干净毛巾擦了擦手,方才开口。
“父亲,您应该知道,我是最没有资格劝皎皎的人才对。”
他神色自若的样子真是带着莫名的冷漠。
“——毕竟,我和陈北北一样。”
他说话的口气都清冷不已,和那个曾经以“温暖阳光”的形象而出道的青春偶像判若两人。
“如果您要她把陈北北送走,那么我想,整个陈家,所有的私生子女都应该被送走不是吗?”
陈少季抬眼看了一眼正在旁边玩闹的陈柏峰的续弦妻子的小儿子,看得陈柏峰的续弦妻子心头一个激灵。
“比如这孩子,您和徐方朝女士结婚才六年——这孩子都有七八岁了吧。”
陈柏峰风流账一本,说是说不完的,也不怪刚刚陈皎皎骂他“私生子女和没出生的受精卵都能在这坐几桌了”。
陈柏峰今天才发现原来一向乖巧恭顺的陈少季也会这般顶撞讥讽他,气不打一出来:
“陈少季!你在和谁说话!我是你老子!陈北北那小子和你们能一样吗!你们是我的孩子!”
陈少季收敛了笑意,眼里是萃了寒冰的绵绵细针。
“——可是父亲,您似乎忘了,对皎皎来说,都是一样的。”
陈少季和陈北北并没有什么不同,都是陈皎皎的糊涂父母欠下的孽债,而陈皎皎,是被迫接受“姐姐”这个身份的人。
“父亲,从头到尾,皎皎才是最无辜的人,不是吗?”
……
陈少季还不出来,陈皎皎简直在外面无聊到抠墙。
上天仿佛是知道了她的想法,于是给她送来了一个需要她皱着眉头去应付的人。
周明凯面色冷淡地从宴会厅里出来,他今天也特意穿了一身笔挺的西装,打着领带,活脱脱的一个业界精英。
陈皎皎的目光落在了他的领带上——周明凯是最不喜欢打领带的人,因为他不会打。
他们新婚的时候,他每天早上出门前的领带都是陈皎皎打的;即使陈皎皎还在床上睡觉,她也要坚强地爬起来行使她作为一个妻子的权利。
于是再抬眼时她看向周明凯的眼里就是满满的嘲讽了:也是,那位温婉大方的白小姐打的领带一定比她手法娴熟多了。
周明凯仿佛没有看到她眼里的嘲讽那般,眼里平静如水。
“什么时候回来的?”
怎么又是这句开场白?陈皎皎简直想给他翻个白眼了!她什么时候回来的关他屁事啊!
“你能不能换句台词啊?”
周明凯墨玉似的眼睛里终于有了一些波澜。
“因为你昨天没有回答我。”
陈皎皎简直想给他跪了,她朝宴会厅里看了又看,期盼着陈少季快点出来拯救她。
“陈皎皎,陈北北是你什么人?”
被无视了的周明凯手指在身侧摩挲,唇角有意无意地勾起:他一向知道陈皎皎的死穴在哪里。
陈皎皎的心下意识地一颤,但是抬眼时眼里是更深一层的嘲讽和冷淡。
“你这话问的真好笑——陈北北是我什么人你不清楚吗?”
周明凯侧过头,身子有意无意地朝着陈皎皎逼近,唇角的笑意更甚:“不对哦,皎皎。”
陈皎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昨天他们叫了我叔叔,我觉得这个叔叔叫得不太准确。”
陈皎皎现在基本能确定这个人就是在和她没话找话说。
“那你觉得…他们应该叫你什么?”
周明凯将她脸侧的发丝滑向耳后,轻轻地吐出几个字:“姐、夫,才对吧,皎皎。”
这次陈皎皎是真的冷笑出声,翻出了一个一大白眼,她猛地将逼近她的周明凯推了开来。
“傻比吧你!脑子坏掉了就去看病!不要跑出来吓人了!”
“叫你妹的姐夫!你算哪门子姐夫!等等…我想起来了!你特么不是早订婚了吗?”
陈皎皎看向周明凯的目光更是玩味。
“我知道了!周明凯!你别这样!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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